“沒想到蘇任還有這本事?此人越來越讓我意外了。”
劉宏沒有驚訝,歎了口氣:“他現在花的全是我家的錢,幾萬金被他就這麼糟蹋心裏總是不舒服。”
姚叔愛嗬嗬一笑:“公子想怎麼辦?”
“沒想好,姚先生可有主意?”
姚叔愛想了想,搖搖頭:“沒有,既然是書院,又建在荒山野嶺,就算找人奏其違製,肯定也有人反對,再皇帝很信任蘇任,沒多大作用!你不是那邊有蘇任幾百護衛保護嗎?破壞看來也不行,等待時機吧!”
“等到什麼時候?明年還是後年?長安城我是不能再待了,韓嫣眼看就要倒,館陶公主也不頂事,再繼續留在長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發現,到那時連個收屍的都沒有。”
“也是,公子的確不能繼續留在長安。”
正話間,管家急匆匆跑進來:“先生,不好了執金吾和廷尉的人已經進了巷子,正朝這邊來。”
“真快!”劉宏站起身,對姚叔愛施禮:“在下告辭了,有緣還能相見!”
姚叔愛沒多,隻是點點頭給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連忙對劉宏道:“公子,這邊請!”
蘇凱坐在郭府對麵的酒肆二樓,一邊喝酒一邊瞅著下麵的動靜。當執金吾和廷尉府的人嚷嚷著進了巷子,蘇凱起身往桌上扔了幾個錢,轉身下了樓。三繞兩繞出現在郭府後門的巷子口,正好看見一個帶著大鬥笠的人上了馬車,在四名護衛的保護下急匆匆的走了。
蘇凱沒有追過去,站在牆角靜靜的看著。馬車出了巷子一路往北,看著馬車出了北門,蘇凱轉身往回走。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出手,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劉宏離開了長安。
倒背雙手,哼著從蘇任那裏學來的調調朝著建章宮走,沿途看見喜歡的東西便上去買一件,裝進懷裏繼續走自己的路。郭家院子裏已經鬧翻了,院門口的街道上圍滿了人。蘇凱擠進人群,伸長脖子看了一眼,裏麵雞飛狗跳,被翻倒的家具和嚇壞的仆人女眷縮在角落裏隻顧啼哭。
一直看著執金吾和廷尉兩人無功而返,這才隨著人群離開西華門。
劉徹在宣室中等待蘇凱。蘇凱一進門便行禮道:“稟陛下,人已經走了,朝北走的!”
劉徹點點頭:“好,將此事告訴蘇任,休息去吧!”
蘇任忙碌了一,真的是忙碌了一。中午參觀了書院工地,下午陪著蘇健釣魚,吃完晚飯又逗弄了一會蘇惠兒。回到房中的時候腰酸背痛,恨不得立刻爬上自己的床舒舒服服的躺著。雖有三個女人,一個回了都江堰,一個在帶孩子,剩下一個肚子已經顯懷,這大半個月連個女人毛都沒有摸過。
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好半,將心中的邪火壓下去,正準備睡覺的時候韓慶來了,強打起精神讓韓慶進來。隻看了蘇任一眼,韓慶便明白蘇任為何心不在焉。
“先生若覺得不舒服,不如回趟長安?據教坊司有從淮南送來的女子,各個姿色不錯。”
“行了,你就別學人家拉皮條,,有什麼事?”
韓慶笑道:“原來這種事叫拉皮條呀!”
“不就出去,今日真的是累了!”
韓慶給蘇任倒了杯水,遞過去:“及時雨送來消息,已經有了劉宏的下落,問先生怎麼處置。”
“終於舍得離開長安了,他要去哪?”
“這個不知道,出北門走了一段,尚未過渭河便拐向東麵,按照我估計,應該是去宋國。”
“墨家?”蘇任搖搖頭:“墨家這個時候才不會收留他,敢去宋國人頭立刻會送回長安,那個墨聰可不笨,這樣吧,派人沿途監視,隻要他不胡來就讓他走,就當用劉安的錢買了他這個不孝子一條命。”
“其他人該怎麼處置?”
“也觀察一段時間,但凡有異動的便告知廷尉府或者京兆尹,隻要他們安安生生生活就當不存在,不是所有人都願意做劉安的死士,誰不想過安穩的日子?”
“先生大恩,在下替那些人謝先生!”
蘇任笑了笑:“你謝的哪門子事?他們和你有什麼關係?”
韓慶陪了個笑臉,沒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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