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暗道:“此事出在京兆尹,在下罪責難逃,我這就去寫奏折,無論什麼結果,也隻能認了!”
執金吾與廷尉也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不知道是那個煞的惹出這麼多事來?”
京兆尹、執金吾、廷尉三人為自己悲催的命運叫屈的時候,事主,或者一方事主正坐在劉徹的宣室內吃肉喝酒。這一次蘇任學乖了,無論來多少人隻帶一壇子酒,還是那種最的壇子,即便是自己一個人喝也不會喝的人事不省。
對於蘇任的氣,公孫賀頗有微詞:“就這點酒夠誰喝?別忘了,我們可就你一命,要不然你家恐怕就沒活人了!”
蘇任不為所動,哼一聲道:“那是你愛去,我可沒請你!”
公孫賀氣的翻白眼:“你!你們聽聽這家夥什麼態度,陛下替我做個見證,下次就算是這子被人大卸八塊,我隻會站在旁邊拍手叫好。”
劉徹嗬嗬笑了笑:“此事還真是危險,墨家竟然如此凶狠,若是讓他們蓄積到足夠的力量,殺進朕的建章宮也有可能呀!”
公孫敖和衛青現如今負責建章宮宿衛,聽了這話,連忙跪倒:“陛下放心,臣等一定拚死保護陛下周全。”
蘇任嘿嘿一笑:“嘴上的好聽,真的到了恐怕懸,這世間從來沒有千日防賊一,要想不被人惦記,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些惦記的人宰了!看誰還敢胡來?”
“嗯!子恒的在理!”李當戶竟然難得同意了一回蘇任的意見。
公孫賀眼睛一轉,嘿嘿笑道:“原來如此,這幾日城中死的那些人都是你的手段?不過,你敢保證他們都是墨家門徒?”
蘇任看了劉徹一眼,對公孫賀道:“這一次你錯了,我隻負責提供情報,動手的另有人在!”
“誰?”
蘇任笑了笑:“不可!這件事還要持續一段時間,你們也不用大驚怪。”
墨雨急壞了,在長安的墨家兄弟一個個被殺還都是慘死,他都要急哭了。這些人全都是墨家的心血,從物色到招攬,再到一點點的**,墨家費了多大的功夫,眼看著即將能派上用處,竟然就這樣死了,所以他替巨子不值。
墨聰安靜的多,非但沒有因為自己的手下被殺感到難過,反而每日優哉遊哉的喝茶看風景。那一日他們從藍莓園逃出來的時候,是多麼幸運,再慢一步就會成為犧牲品。所以,如此美好的生命都是賺的。墨聰沒有想到蘇任下手如此狠辣而且強勢,這超出了他的預料範圍。
“巨子,您還是下令其餘的兄弟轉移吧?再這麼下去遲早會被殺光的,昨日又有兩個被殺了!”墨雨焦急的直跺腳。
墨聰不話,端起茶碗,嗅了嗅,味道很不錯清香撲鼻。
“巨子!”
“從行動那一刻開始,你應該知道後果,他們就等著我們撤離,留下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隻要我們一動立刻會被人家盯上,全部被抓被殺也不奇怪。”
“那我們也不能這麼看著!”
墨聰看了墨雨一眼:“你還,很多事情不明白,咱們現在沒有退路了!”
“哎!”墨雨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痛苦的閉上眼睛。
墨聰摸著墨雨的腦袋,嗬嗬笑了兩聲:“我墨家自創立以來,以兼愛為口號,為了下蒼生,任何代價都可以付出,這一次為了營救更多被皇帝強行遷到茂陵的兄弟,就算長安城中的所有兄弟死光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