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香樓在原來望江樓的基礎上修建了起來,比當初的望江樓更加氣派豪華,很快就成了壽春城一道獨特的風景,隔著幾條街都能看見翠香樓的屋頂。
劉健很有成就感,站在翠香樓前,劉健能想象出當開張那,這裏會熱鬧成什麼樣子。隻可惜,最近壽春百姓因為彗星的事情變的人心惶惶,不少工匠已經向劉健提出了辭呈,是要去走個親戚,實際上就是準備出城避禍。按照劉健的意思,一頓鞭子就能讓這些家夥老實下來,可蘇任卻同意了那些人的請求。
樓是蘇任出錢蓋的,他劉健起來就是個監工,既然是蘇任的決定,劉健也不好什麼:“走了那麼多工匠,完工的日子恐怕又得拖後了。”
蘇任道:“拖後幾日又有什麼關係,再現如今壽春城人心惶惶,就算建好了也不能開張,等等吧!”
劉健點點頭:“隻好如此了,對了,昨日來了一群人是從六安來的,是什麼賈掌櫃派來的,有男有女好大一群。”
“這麼快就來了?人呢?”
“我安排到了客棧。”
“好!”蘇任一臉興奮:“他們可都是六安翠香樓的人,專門過來幫助咱們經營壽春翠香樓的,有了他們生意一定會好起來!”
當見到那夥從六安來的翠香樓夥計時,蘇任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了。當著劉健的麵不好太多的話,了些安慰和鼓勵之後,找個了接口將劉健支開。
“怎麼是你們?我從六安調來的人呢?”
北宮瑾一笑:“就是我們,賈掌櫃已經同意讓我們幫著經營壽春的翠香樓了。”
蘇任皺起眉頭。北宮瑾將身後的人給蘇任一個個介紹:“這位是大掌櫃老狗,這位是賬房先生劉奎,還有這些是跑堂的夥計,以及後廚的廚娘,我嘛?姑且算作後廚總管吧。”
蘇任很大力的在自己腦門上拍了一把,一臉苦相。
北宮瑾嗬嗬一笑:“經營個酒肆沒有什麼難的,我們青雲山這麼多年也經營過不少酒肆,要不然也不會活到現在,賈掌櫃也給我們了,翠香樓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我們很清楚。”
蘇任徹底無語了,也不知道北宮瑾給老賈灌了什麼**湯,那老東西竟然什麼話都了,蘇任就算是想阻攔也不成。深吸一口氣:“算了,既然來了那就別惹事,千萬別惹事!”
劉奎微微點頭:“蘇先生放心,我等知道怎麼做。”
“那就好。”蘇任有些無奈,他將北宮瑾等人送到六安想讓他們學個手藝,等日後救出了那些家眷,也好找個活計混口飯吃,萬萬沒想到饒了這麼大一圈,這些人竟然明目張膽的來到了壽春。雖然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可這也太危險了,若讓劉安知道後果可想而知。
“我已經打聽到了你們家眷的下落,具體位置還在追查,不過這件事你們不要插手,既然老賈能讓你們來,就是希望你們能幫我一把,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單獨行動。”這些人都是做過山匪的,無論是被迫還是自願,這麼幾年下來,骨子裏的野性已經被激發出來,所以蘇任再三強調,免得出現什麼紕漏。
留下劉奎和北宮瑾,打發其他人去休息。得知了家眷已經有了下落,眾人心中又高興又緊張,高興的是馬上就能與家人團聚,緊張的是能不能順利把人救出來。北宮瑾是山寨老大,劉奎是山寨智囊,蘇任必須給這兩人明白,約束好他們的手下是多麼的重要。
“千萬別辦傻事,這裏可不是青雲山。”
“蘇先生不用這麼心翼翼,來的時候我們就想好了,絕對按照先生的吩咐行事,就算是死也不會多一個字。”
“死倒不至於,咱們各負其職對誰都好。”喝了口水,朝院子裏看了看,來了不少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劉健將客棧包了,既然是蘇任的人,劉健格外重視。
“這次來了多少人?”
“五十三人,青雲山的占了四十人,都是絕對的心腹,先生大可放心。”
“四十人,幸好不是很多,不過還是要少露麵,免得意外。”
北宮瑾點點頭:“都是生麵孔,來的人從來沒在壽春露過麵,沒人認識。”
“這可不好,你們青雲山的大名可不,至少那些來往於衡山和淮南兩國的商賈就沒少遭你們的毒手,要一個都不認識不可能,萬一那個認出來就很麻煩,還是心為上。”
劉奎道:“這一點我們也考慮了,外堂的人全是先生的人,我們隻在後院,老狗當年就是開酒肆的,在下的容貌已經今非昔比,除非劉安親來,沒人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