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白一些,董先生你的君權神授就是給子找一個借口,堵住悠悠百姓之口,讓那些有所企圖者熄滅妄想,再往深裏,也未必堵的住癡心妄想者的**,隻是愚弄百姓而已,將下百姓綁架在陛下的車上。”
蘇任喝了口水,看著一聲不吭的董仲舒:“咱們再來你的第二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不錯儒術的確有它的好處,在治國方麵有長出,但我還是得問一下先生,就我大漢如今的形勢,國內民生不顯,又有諸侯虎視眈眈,甲兵不修,軍卒不多,麵對北方匈奴已經捉襟見肘,儒家對於這些是如何的?”
不等董仲舒話,蘇任搶先道:“我知道先生要以仁義感化,以禮儀教化,嗬嗬,這恐怕隻是先生的一家之言,也可以是先生自己的想法!要我,對付那些不馴服的諸侯一個字,殺!對付周邊強敵還是一個字,殺!隻有讓他們害怕朝廷,才會真正的臣服在我們腳下。”
“仁,隻能對自己人,那些人都是我大漢的敵人,送給先生一句話,對待朋友要像春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如秋風掃落葉一樣猛烈,也就是,對待敵人要使用所有的方法,不管是縱橫之術,還是兵家、法家、哪怕是墨家,隻要有用的我們就吸收就利用。”
“以農家管理農業,以法家治理地方,以兵家訓練軍隊,從墨家學習戰法,讓縱橫家分化敵人,最後才是你們這些儒家,用你們的教義教化鄉裏,等等等等,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們大漢真的強大起來,每個人都有用武之地,用自己的才能為大漢的建設服務,將我大漢建成最強盛的國家!”
董仲舒深吸一口氣,嘴巴長了半,到最後卻道:“百家爭鳴,誰為主導?”
“誰也不是主導,陛下坐中調停,隻需要讓你們這些人發揮各自的長處就行。”
“那樣一來,豈不是就要下大亂?”
“為何會亂?”
“百家爭鳴隻有在戰國出現,那時候下有多少諸侯,紛爭不斷,戰火不惜,正是因為人多嘴雜!倘若陛下聽你之言,這下恐怕又要回到春秋戰國去了。”
“哎!”蘇任歎了口氣:“鼠目寸光,你們隻看見春秋戰國的**,卻沒有看見春秋戰國的好處,敢問董先生,這道家和儒家是在什麼時候誕生的?”
“這……”董仲舒再一次無言以對。
蘇任笑笑:“春秋戰國的**,那是因為周子的無能,但當今陛下絕不會步周子的後塵,百姓思定,下思定,陛下雄才偉略,一旦掌握兵權,那些諸侯不過就是跳梁醜而已,我大漢不亂,便可以會聚一心,一致對外,你的《人三策》中隻有一句話我覺得尚算可看,大一統和攘夷。”
“大漢是下人的大漢,不是陛下的大漢,如果他做的好自然會受到下百姓的愛戴,名垂青史,萬一碰見一個昏君,百姓反複就不能怪百姓了,民為水,君為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因為爆秦才有我大漢,是這句話最好的解釋,全下無論百姓還是王公貴戚隻有團結在明君周圍,才能掃平**,蕩平下,還我大漢萬代流芳!”
蘇任越越激動,竟然站了起來,踱步來到門口,一手端著水碗,抬頭望著星星:“董先生,句良心話,你將的這套理論獻於陛下是有私心的,儒家雖好,卻並非治國之道,要治下唯有霸道,但是這霸道卻不是對百姓的霸道,是對王公貴戚,下官吏的霸道,控製住了這夥人,下平定矣!”
一揚脖,將一碗水灌下去,有些幹的喉嚨舒服不少,蘇任扔下水碗,出了院門,隻留下董仲舒在屋子裏低頭沉思。
董倩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跪坐在父親身旁。
董仲舒思考良久,自言自語:“治下唯有霸道,還是要對王公貴族和下官吏的霸道,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呀!”
“父親,我倒覺得那個蘇任的似乎有些道理。”
“嗬嗬!”董仲舒幹笑兩聲:“你知道什麼?這個人不簡單,若是讓他見到陛下,這下恐怕要翻覆地了!”
“父親不是也將自己的治國理念獻於陛下,不是也想著翻覆地嗎?”
“不一樣,真的不一樣!”董仲舒歎了口氣:“我雖然也支持霸道,卻用的是溫和手段,而此人是**裸的,這麼做是會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