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什麼都見過,至少我見過的東西您老人家絕對沒見過。”
“口氣不!”衝虛嗬嗬一笑:“人各有誌,子何必強求,或許我走了,有人會很高興。”衝虛望著前麵氣呼呼的霍金,臉上帶著微笑。
回到老君觀,蘇任沒去看冷峻、冷月與師父的重聚。將胡濟叫到自己的房間,仔仔細細詢問了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溫水發生的各種事情。兩個人整整一都待在屋子裏,吃喝拉撒全是霍金送進送出,任何人都見。
一直到了晚上,冷峻一腳踢開房門:“你這一回來就鑽房子裏,像個怕見人的媳婦,準備幹啥?不會幹了什麼虧心事吧?”
衝虛道長的出現,讓冷峻、冷月兩人即驚訝又高興。十幾年來和師父相依為命,久別重逢,各種壓抑在心裏的情緒複雜而激烈。
蘇任看著冷峻明顯哭過的眼睛,笑道:“我不是媳婦,至少我沒哭!”
“你!爺今高興,不和你計較,了一了,大家都等著你,出來吃法吧?”
幾人出了門,朝廚房走去。衝虛老道在老君觀的名頭很響,再加上這段是時間,老君觀又讓附近百姓過上了好日子,大家對衝虛道長的感激和尊敬再次提高了一個高度。這才回來第一,附近的百姓紛紛前來探望,老君觀的門檻差點被踢破。
今的晚飯格外豐富,大圓桌上,蘇任弄出來的各種吃食幾乎全都有。冷月坐在衝虛身旁,抹著眼淚給衝虛夾菜。衝虛一臉慈祥,替冷月擦眼淚。
蘇任忽然放下碗:“酒呢?這種時候怎能沒有酒?金子,去把我房裏的酒拿來,再拿幾個大碗,無酒不成宴席!”
霍金很不想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看不上衝虛老道。
冷峻問蘇任:“金子怎麼了?自從回來就是這樣子。”
蘇任搖頭笑笑:“在我們遇見的時候,被你師父教訓了一頓,記仇呢吧?”
“他還敢記仇?”冷峻呼的站起身:“起來是師祖,這臭子太沒有禮數了!”
衝虛道長連忙擺手:“不可責怪金子,這一切都是為師的錯,將你們兄妹置於危險之中,不配做你們的師父呀!金子怪罪為師,也是心疼你,你這個徒弟收的好。”
“師父!”冷月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霍錢氏終於明白過來,不等霍金回來,連忙起身去找。
蘇任看著一臉茫然的胡濟,示意吃飯:“吃飯,好好的事情,哭哭啼啼的算什麼!大妹,道長回來應該高興,別總哭,哭多了對眼睛不好!”
“嗯!”冷月乖巧的答應一聲,擦了擦眼淚,對蘇任漏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等到霍錢氏和霍金回來的時候,霍金雖然還不高興,風涼話卻沒。把酒放在蘇任跟前。蘇任道:“倒酒!這一桌子就你最,怎麼還要我動手?”
霍金無奈,歎了口氣。一把拍開泥封,給每個人倒酒。誰也不看,倒完就走,端起自己的碗大口吃飯。
“給你也到點!十五歲了,算是大人了,可以少喝一點!”
霍金的眼睛一下子睜大,連忙給自己倒了一碗。霍錢氏在一旁不斷的少倒點,少倒點。霍金最後還是給自己弄了滿滿一碗。
蘇任沒有阻止,端起酒碗:“起來這地方是道長的,今日我就在您的地盤上裝個地主,這碗酒替道長洗塵,也為二弟和大妹與道長團聚表示祝賀,廢話不多,先幹為敬。”
“幹!”一桌子的男人多少都喝了一些。霍金覺得,大哥讓他給自己喝酒,那就明自己在大哥心中就是個大人了,這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既然是個大人,那就要有大人的樣子。端起酒碗,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全灌了下去。
酒的確是好酒,經過蘇任的改良,度數提高不少。從來沒喝過酒的霍金,將一大碗灌下去,從嗓子眼直到肚子裏都是火燒火燎的,學著別人的樣子,把酒碗往桌上一摔:“好酒!”雙腿一軟,直接鑽到桌子底下不省人事了。
霍錢氏嚇了一跳。蘇任嗬嗬一笑:“這家夥不對勁,讓他好好睡一覺。”
胡濟連忙幫著霍錢氏把霍金弄下去。蘇任和冷峻也跟著出來。
冷峻看著蘇任:“你是故意的吧?”
“我為什麼要故意,再他的酒是他自己倒的。”
冷峻微微一笑:“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不過還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