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瑜走後,白泠泠又覺得心有不安,她總覺得王瑜剛剛說的那番話並不是這個意思,她焦急的打算再去提醒王瑜幾句。
然而才走到王瑜門口,發現他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她正打算進去,就看見王瑜從抽屜裏頭拿出來了一個漆黑的東西。
白泠泠猛然瞪大了眼睛。
王瑜手裏頭,拿著的是槍!
他認認真真的拿著布將槍身擦了擦,又將子彈上膛,放了回去。
白泠泠嚇了一跳,連忙回了自己房間。
王瑜拿槍做什麼?私藏槍支可是犯法的啊!
難道……難道三天後,他們真的要打架嗎?還是槍刀子那種嗎?
白泠泠越想越慌,整個人都很躁動不安。
——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下了樓,王瑜吃完了早餐就走了,又是她一個人呆在家裏。
她也沒閑著,去找了林醫生,希望他能夠再度幫自己疏導疏導。
林醫生說:“白小姐,我是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解鈴還須係鈴人,除了給你催眠的人之外,是沒有人能夠給你解開的,因為誰都不知道你被封存或者改變了多少記憶。”
“可我怎麼能知道誰才是催眠我的人呢?”白泠泠很是惆悵。
林醫生想了想,“這我就不清楚了,或許時間到了,那個人自然就會出現吧。”
白泠泠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殊不知,那個催眠他的周弘,此時正在紀南的家裏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他的手腕腳腕全都是血,蜿蜒的流淌在了地上,肩膀上也被紮了很多刀,整個人都處於昏厥狀態。
紀南直接一盆鹽水潑了上去,刺激的周弘瞬間醒了,還哇哇大叫起來。
李景之在旁邊看的渾身發冷。
“還不說?”紀南問。
周弘慘白著臉,麵上沒有絲毫血色,全是冷汗,他哆哆嗦嗦的,上下牙齒打顫的說:“你……你還有什麼招數,就盡管使出來吧……否則的話……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李景之冷笑一聲,“嘴巴還真是硬。”
“是啊。”紀南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周弘麵前,“我還真不信了,竟然什麼都撬不開你的嘴麼?”
說完,他一腳踩在了周弘的兩腿間。
刹那間,撕心裂肺的吼叫幾乎穿透了房頂。
“啊!”
周弘瞳孔驟縮,眼珠子瞪得很大,幾乎要跳出眼眶,他的身子無力的掙紮著,最後軟軟的朝後倒去。
李景之連忙走了過來,伸手探了一下周弘的鼻息,還有溫熱的呼吸。
紀南收回了腳,語氣淡淡的:“我下手有分寸。”
李景之歎了一口氣,“你還真是夠狠的,論心狠手辣,誰都比不上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如今這樣,也是他活該。”紀南冷漠的說。
李景之應和的點了點頭,“是是是,可是他這樣還不招,怎麼辦?”
“總會招的,我還真不信,他的嘴巴真的像石頭那樣硬?他越不想說,就說明罪行越多,到時候吐出來的話,就越讓人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