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泠苦澀一笑,“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
蘇姨怔怔的看著她離開,不清楚這倆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紀南晚上一進家門,發現屋子裏頭沒點飯菜的香味,他問蘇姨為什麼不做飯,蘇姨說:“是太太吩咐的,太太說已經訂好的包廂,想出去吃。”
“出去吃?”紀南略顯驚訝,“她沒給我做飯?”
這個女人,竟然都不給他接風洗塵的麼?
蘇姨眼神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做了,您沒回來,太太給您做了不少菜,後來還說要去公司拿給您吃,不知道為什麼又回來了。”
紀南冷冷點頭,才要上樓,蘇姨又道:“太太不在家。”
到最後紀南也沒去飯店,而白泠泠也沒給他打電話。
紀南在家裏頭一直等啊等,等到九點她才回來。
這麼晚。
紀南心頭十分不快,等許源和白泠泠進家門的時候就沒給他們什麼好臉色看,“晚上在外麵很危險,你還帶著孩子。”
白泠泠沒理他,倒是許源開心的跑了過來抱住了紀南的腿撒嬌。
見白泠泠一語不發的上樓,紀南有著一種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覺。
收拾完公司的事情,紀南很快上了樓,而白泠泠已經裹著被子躺在床的一角一動不動了。
回來第一天,跟妻子一句話都沒說上,紀南的心頭那叫一個憋屈。
緩緩坐在了椅子上,紀南眸光一掃,發現桌子上有著奇奇怪怪的東西,他拿起來一看,眸光赫然犀利起來。
這是地契,金嶺的地契。
想當初,他因為金嶺發生了不少事情,想方設法也沒得到,如今竟然到了白泠泠這?
怒火再也掩飾不住,紀南幾個大步走到床邊,連人帶被子的把白泠泠從床上拽了起來,白泠泠其實一直都沒睡著。
“有事?”白泠泠的語氣冷冷淡淡的。
紀南將地契朝著她臉上一甩,咬牙切齒的質問:“這是什麼?”
“你不是有眼睛麼?”白泠泠垂了垂眸子。
“金嶺的地契為什麼會在你這?”紀南很清楚程二爺的性子,他是不會將這麼一塊寶地輕易送人的,而如今送給了白泠泠,就在間接的表示白泠泠在他心裏還挺重要。
而且,更不會放手。
“你到底和他發生了什麼?”紀南冷眸一寒。
白泠泠一臉美豔動人的笑,揚起臉來,在月光的襯托下,她的小臉愈發白淨,散落的頭發披散在肩頭,美的驚心動魄。
“你心裏不是很清楚麼?”白泠泠輕笑著。
紀南的大手赫然遏製住了白泠泠的脖子,“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點手段,連程二爺都能被你勾到手,迷的神魂顛倒的。”
白泠泠心頭抽搐,可笑容卻更深了,“過獎。”
紀南雙目瞬間赤紅,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在他心髒上捏來捏去。
“你到底,有沒有做出過對不起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