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予晴什麼時候成了我的床伴了?”紀南一臉納悶的走出了電梯,嚴予晴在公司待了這麼久,他除了工作上找過她之外,就沒有私下的聯係過。
“早就這麼傳了……有人說看見您和嚴予晴一起進了電梯,而且脖子上還有吻痕,出來後就沒了。”助理小聲的說著自己聽到的八卦話。
紀南忍無可忍的道:“那吻痕又不是她留下的!”
“可大家先入為主了啊!”助理反駁。
紀南隻覺得一陣頭痛,他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白泠泠一臉譏諷的說他那麼受歡迎,又拿走了嚴予晴合作的文件,又想把她辭退,合著是因為聽了這些個風言風語。
助理說:“紀總,我覺得按照公司規定來看,把嚴予晴辭退本身就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您一味的維護,隻會讓那些人更加確定和坐實您和嚴予晴之間的……私情。”
紀南差點一巴掌扇上去,“胡說八道什麼?”
助理尷尬的笑了笑,“要我說啊,您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辭退嚴予晴,不然的話,這些話會愈演愈烈的。”
“我留下她,隻不過就是看她還有價值而已。”紀南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可別人不這樣想啊!”助理有些焦急,“紀總,恕我直言,您這事做的吧,有點欠妥當。”
紀南一個冷眼掃了過去,嚇得助理縮了縮脖子,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了。
看了看手裏頭的手機盒,又想著昨天晚上白泠泠的情緒轉變,他算是清楚了為什麼白泠泠那麼激動。
是他沒想清楚,是他傷了她的心。
長歎了一口氣,紀南直接回辦公室取了車鑰匙回家,他知道白泠泠肯定得帶著許源去幼兒園的,可沒想到在家等了很久,白泠泠都沒回來。
最慘的是,白泠泠的手機報廢了,新手機也沒拿。
白泠泠其實在離開紀氏集團公司後去了一趟鳳陽,約了其老總見個麵,就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廳裏。
“白小姐你好。”鳳陽老總對著她伸出了手,他年齡四十歲出頭,一腦門的頭發都梳了上去,噴了適當的發膠,看起來幹淨利落。
“你好。”握了握手,白泠泠坐了下來。
鳳陽老總略顯納悶的問:“我記得……白家好像是從事的房地產吧?我們是珠寶行業,貌似沒什麼交集……所以白小姐今日來找我,是有什麼要事麼?”
白泠泠直言不諱的道:“我聽說,你們和紀氏集團的合作,非嚴予晴這個中間人不可?”
鳳陽老總微微一怔,緊接著笑了出來,“說起來也是慚愧了,這是我兒子的意思。”
白泠泠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鳳陽老總說:“是這樣的,有一次嚴予晴來找我談合作,正好我兒子在公司,對那丫頭吧……咳咳,有點心思,所以從我手裏頭接了那個合作,這不,就說非她不可嘛。”
白泠泠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如果負責人要是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