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泠被他壓在身下難受死了,不停的推著他,還要保證自己不發出聲音。
紀南本來就難受的厲害,現在她又扭啊扭的,邪火更是噌噌的往上長,另一隻空閑的手想從禮服下麵伸進去。可白泠泠穿的本身就是長裙,亂糟糟的還髒了不少,紀南一個膈應,直接撕拉一聲--
白泠泠又羞又惱,死死的咬著嘴唇。
“可是人家喝酒了啊……不能酒駕的。”喬婉嬌嗔的道,“你就過來送送人家嘛……到時候再忙你的事情也不遲啊。”
滑膩的肌膚更刺激到了紀南的神經,他回答喬婉的問題已經帶上了敷衍,“那你就等宴會結束了再讓管家送你回去。”
喬婉不甘心的捏緊了拳頭,紀南到底是在做什麼啊?竟然不接她?
底褲被推開,手指猛然探了進去,白泠泠沒想到他會這樣,當即就叫了出來,那聲音媚骨如絲,讓紀南打了個顫,更是那邊的喬婉渾身冰冷。
紀南身邊有女人……
是白泠泠嗎?
喬婉的臉色登時煞白,憎恨和厭惡的情愫在眼底爆發,她飛快的想著辦法,忽然哎呀了一聲,委屈不已的道:“阿南……有個男的總是在偷看我,剛剛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現在壓根不敢走開,你說他會不會是……”
紀南的手一頓,他眉心緊鎖,冷冷的道:“我現在過去。”
“好。”喬婉欣喜不已的掛了電話。
白泠泠麵無表情的推開了紀南,整個人朝著被子裏頭縮,“你趕緊回去吧,省的喬婉再出什麼事情。”
紀南煩躁不已的起身離開。
白泠泠苦澀的笑了一聲,果然啊,紀南總是在她和喬婉之間選擇喬婉。
她還在期待什麼?
換了身衣服,白泠泠可沒忘記正事,她拿著那幅假畫直奔著書法館,找到了王老先生,將畫朝著桌子上一放,“老先生,我來找您填詩句,自然是敬重您,可您能否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白泠泠沒愚蠢到去把錯誤都放到這位老先生身上,這書法館開了這麼多年了,貌似沒出啥過黑料,而且這老先生也是個名人,這畫想必是在這書法館之中出了差錯,被掉包了。
王老先生拿出來看了一眼,猛然擰緊了眉頭:“這畫……怎麼是假的了?而且這字,也不是我的。白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這話該我問您,畫應該是在您這被調的包,您不給我一個解釋麼?”白泠泠定定的看著他。
王老先生沉默了一下,才說:“白小姐把這話拿走了這麼長時間了才來找我們,或許並非是從我們這出去的呢……”
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暗示白泠泠是不是沒事找事,故意這麼做的。
白泠泠笑了一聲,“我不缺這一幅畫,隻是想弄個明白而已。再說了,我對你們這個小店,可沒什麼興趣對付。”
見白泠泠把話說的這麼白了,王老先生也隻能讓人去調監控出來,可誰知道去調監控的人說:“監控……壞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