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古老的銅鏡照出自己的麵容時,我完全愣住了!這……這是我麼?!隻見銅鏡裏有一張巴掌大小的瓜子臉,精致的臉龐上鑲嵌著一雙清澈水靈的美眸,高挺小巧的鼻子下還有一張櫻桃小嘴。在銅鏡的反襯下,這張臉也未顯得枯黃,隻是有點蒼白。我原來有著星星顆粒的雀斑麵容此刻在鏡中確實這樣光滑細嫩,甚至連我一向厭惡的嬰兒肥都在鏡中消失,這張臉看著比林妹妹還略顯纖瘦。我伸出左手撫摸著臉頰,正待疑惑,發現左邊臉上有枚銅錢大小的暗紅色。便用手去擦拭,擦了又擦,卻始終還有。正氣餒,發現我的短發也變成了飄逸的長發。
霎那間我才驚覺,這……這不是我!
這是誰?還是我是誰?我暈——果然一陣天旋,我便再次昏倒過去。
昏迷中,我便一直做著噩夢。地震的情形一遍又一遍的在腦海中播放。是的,是夢,一切肯定都是場未醒來的夢。其實沒有地震,沒有受傷,更沒有一屋子的瘋子。起碼,我還是我。
一連幾天我就這樣在疼痛中昏迷,又被噩夢所驚醒。我感覺到我確實生病了,滾燙的身體迷糊的腦袋讓我時常囈語。每每清醒時,手腕上也並未掛著點滴,隻有那個叫春草的女孩子在我身旁守護著我。
事實證明了,這一切都是存在的,我依然活著,並且活在一群穿古裝的時空中。
再次清醒,大粒的汗珠正從額頭上順著臉頰滑下,睜開眼又看到坐在地上伏靠床邊睡覺的春草。她為了照顧我,一直沒有離開過這間房,肯定是累壞了。
這些天一直反複的昏迷清醒,身上的痛感讓我也沒精力去仔細觀察這個房間。
我小心翼翼的環顧四周,生怕弄醒沉睡中的春草。這是一個有著古代陳設的屋子。牆壁灰白,地麵由塊磚堆砌,正對著床榻的是由五扇組成的屏風,此屏風的木製邊框應該是紫檀木雕刻而成的,底座是浮雕獸麵紋,下承八字形須彌式座,屏心是以仕女圖通景鑲嵌其上。屏風後麵兩側牆上掛著兩盞三叉銅燈,由於屏風擋住角度也看不到正後方是什麼,我想大概是衣櫃之類的東西,而屏風之所以放在這裏,應該是起到遮掩女孩子換衣服或者沐浴的用途。
左邊的牆壁上在門兩旁各一扇鏤空雕花木窗,門的右側放著矮櫃梳妝台,就是我之前摔倒的矮櫃,梳妝台旁是一方塊單人坐塌,而左側有個衣架,搭著一塊絲綢,衣架旁放著洗臉盆。而門的正對麵靠牆處擺放著一張方形漆幾,漆幾兩側也各放著一張單人坐塌。剩下的便是躺在身下的床,這個床並不很高卻很寬大,應該稱它為床榻更為合適。床的左右和後側各設屏障圍合起來,上麵吊著紅色的幔帳,而床頂也有一副彩色的仕女圖。
我是做家裝設計出身的,雖水平比較淺薄,但是這些木製材質還是略懂一二,從房間的設計上看,應該是算是普通水平,不過從木製結構上看,到是數一數二的高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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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一樣的重生。
(*^__^*)嘻嘻……請叫我騷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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