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霍小文輕聲嘟囔了一聲,看也不看蔣月月一眼,因為她覺得實在沒必要跟一個小姑娘計較,沒想到這更令蔣月月火大。
蔣月月突然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霍小文桌前,眼尖的看到了霍小文書本上放的圖紙。
她也看不明白那是什麼東西,趁著霍小文不注意,一把抽出來,三兩下便給撕碎了。
這下,可徹底把霍小文給惹怒了。
霍小文騰地站起來,心痛的看著地上的碎紙片。
她一把拉住蔣月月的手腕,壓抑著怒氣道:“你隨便拿我的東西,任意毀壞,一次又一次的誣陷我,咱們今天就去找班主任,看看到底是誰的錯,走!”
霍小文的力氣忽然之間變得很大,大約是蔣月月從來沒受過這樣的委屈,也從來沒見過這樣厲害的霍小文,一下子就被嚇哭了。
班裏同學,無論男的女的無一人不被這陣勢給嚇住了。
隻有陳斌迅速反應過來,連忙走過來。
他先把地上的碎紙片給撿起來,忙放到霍小文桌子上,好言好語勸了一番,蔣月月的哭聲也越來越大。
“小文,算了吧,我看月月這次真的知道錯了。”陳斌說完,趕緊用手肘頂了蔣月月一下,半天,蔣月月才抽噎道:“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陳斌看自己的眼神,霍小文在心裏頭衡量了利弊後,覺得鬧到班主任那裏也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事到如今,蔣月月還是不肯認錯,但方才這震懾一下還是有點用處的。
當下,便放開了蔣月月的手,蔣月月沒了鉗製,立刻躲到陳斌身後,小跑著回到座位上。
陳斌站在那裏代替蔣月月說了聲對不起,但霍小文已經聽不進去了。她的眼睛隻盯著桌子上的碎紙片,隻覺得心痛不已。
晚上回家,霍小文也很沒有心情,但為了不讓舅舅舅媽擔心,她隻能勉強扒拉幾口飯,就上樓了。
陳天雷顯然看出了異樣,但在白可妍的示意下硬生生強忍著沒有多問。
飯後,白可妍切了一盤水果,她知道霍小文最近太累了,在學校也肯定是受人委屈了。
但她並不想逼霍小文說,隻能讓一切順其自然。但為了讓霍小文開心些,白可妍帶去了張家明的消息。
霍小文一邊吃著水果,一邊問:“家明哥哥沒有提到最近可有收到信了,算起來那封信也走了有一段時間了,按理說應該到了才是啊。”
白可妍把信息內容回想了一遍,說道:“可能是天氣路程的原因,也有可能是信到了部隊,但我聽家明說他最近要去參加特訓,可能沒來得及看,你不用擔心。”
霍小文雖然心有疑惑,但也隻能作罷。
又是冬天,更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那些交通便利快遞也方便的時候,慢些也是有可能得。
但她最懊惱,蔣月月把她的圖紙給撕碎了,不然就不會浪費時間再去畫一張了。
霍小文把圖紙拿給白可妍看,說道:“這是我今天畫的裝修飯店的圖紙,留白的部分是想參考你和舅舅的意見,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
白可妍接過來隻看了一眼,便讚不絕口的道:“小文啊,你真是太出乎我們的意料了,我現在就拿去給你舅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