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人!還能潛入王庭,難道是那支部隊出手了,不好,趕緊傳本將的命令,把所有同往隴右的道路全部封鎖,千萬不要讓唐人把可汗帶回到大唐,不然就什麼都完了!”
罕加的聲音裏同樣充斥著驚恐,斬首行動就是有這樣的作用,完全扭轉結局的作用。
“將軍,對於隴右關隘的計劃怎麼辦?”
“計劃個屁!要是可汗被帶到大唐,土穀渾就完了,什麼都完了,把大軍全都布置下去,全都布置下去!”
罕加嘶吼,嗓子裏甚至出現了撕裂的聲音。
“是!”
幾位士兵慌亂的向著四處跑去,傳達軍令。
隴右關隘其實是處在外鬆內緊的狀態,時刻關注著土穀渾大軍的動作,即便在黑夜中,這麼大的動作還是瞞不過關隘中將士們的觀察。
這個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鎮守在隴右主城的獨孤彥雲的耳朵裏。
第二天清晨,獨孤彥雲看著身前的戰報,譏諷的撇了撇嘴。
“一百多名特種將士,在宇文哲的帶領下在你的王庭裏搞動作,你的五萬大軍還想不受影響?乞伏,不管你有什麼計劃,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都毫無用處!”
獨孤彥雲喃喃自語,手裏下意識的用力抓緊,眼神裏散發出了一陣火熱。
……………………
土穀渾這三千駐軍,原本並不是常駐土穀渾,而是在關隘內駐紮,平時來幫助土穀渾的隊伍。
當初土番侵擾土穀渾,這支部隊就經常出動,隨後返回,雖然隻有三千人,但是全都都是精銳,而且代表著大唐的意誌。
也曾和土番發生過直接衝突,不過雙方都很控製,不過駐紮在隴右,對於土番的威懾就小了很多,土番自然不會在意,土穀渾就吃盡了苦頭。
直到後來,長安傳來雇傭兵之法,想要幫忙,就得按年數給錢,一給就是一年的。
既然給錢了,不用白不用的心理,自然會產生,而且用的更心安理得,席君買帶著三千兵馬,在這樣的前提下,開始長期駐紮在土穀渾和土番的交界處。
席君買帶人駐紮,土穀渾得到了直接的好處,土番的幾次侵擾,全都被席君買帶人打退,土穀渾的邊境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平安。
這讓土穀渾的一些大臣沉迷其中,漸漸的把這支軍隊當成了自己的,畢竟,這是花錢買的,花了錢,自然心安理得,有了暗示的借口。
宇文哲在這支軍隊的駐地不遠處,停止了前進,開始觀察,一直等到了晚上。
直到來到了這支部隊的駐地後,乞伏心裏終於開始變得絕望,原本還以為宇文哲知道了自己和土番的交易,所以帶著自己去土番。
這才在心裏想了起來,原來存在於心裏的謹慎,已經不像年輕時那樣毫無披漏。
隻不過停留在駐地之外,不進去駐地之中,讓乞伏感覺十分奇怪。
不但是乞伏,藥師惠子也不甚明白,一雙媚眼不停的往宇文哲身上瞥,直到現在天色暗了下來,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靠近到了宇文哲身邊。
“惠子,你想幹什麼?”
感受著藥師惠子身體上傳來的威脅之意,宇文哲往一旁靠了靠,道。
藥師惠子可是被莫輕語還放的開的女人,之前在乞伏的寢宮,就敢當著眾人親自己一口,差點讓自己威嚴盡失,這要是再來點親密動作,那可就更糟糕了。
“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直接去找那個將領,路上你不是說了,你有兵符,可以指揮的了他!”藥師惠子道。
藥師惠子的問題,讓一旁的乞伏和靈迦也豎起了耳朵。
“當兵的都是自傲的,尤其是他們在邊境的這一種,隨時處在戰爭之中的精銳,更是如此,僅憑一枚兵符,可無法讓他信服!
而且在才白天的時候,我探查了一番,他們的防禦確實是十分的樣完美,即便是我訓練出的特種將士,想要完美的潛入進去進行斬首行動,也隻能用一個七人小隊,要是數量多了,絕對會被發現!”宇文哲道。
“哎呀,老師,你要進行斬首行動?這可是我們大唐的兵!”李愔驚恐的問道。
“啪!”
宇文哲回手,一個暴栗敲在了李愔的腦袋上。
“哼,你還知道大唐,你都要把大唐給賣了,為師就幾個月沒有見到你,你的機靈勁,你的靈敏都哪去了!”宇文哲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