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瓏!你不在家準備婚禮,怎麼來鴻臚寺了!”
藥師惠子看著出現在身前的人,驚訝的捂住了的嘴,道。
對於張玲瓏的到來,藥師惠子表現的十分戒備。
張玲瓏聳了聳肩膀,顯得有些不以為然,“我當然是為了宇文哲,才來鴻臚寺,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一下惠子姑娘!”
提及宇文哲,藥師惠子的神情變得更加嚴肅起來,“玲瓏姑娘請說!”
“那好,惠子小姐快人快語,本姑娘也不客氣了!”
張玲瓏露出了十分邪惡的笑意,在懷裏拿出了一個紙包,遞到了藥師惠子身前。
“這包藥粉,是我最近配置出來的,也許能讓你壓製宇文哲體內的陰寒之毒,像正常人那樣恩愛,你要不要試一試!”
張玲瓏搖了搖手裏的紙包,表情越發的邪惡。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藥師惠子本能的眼神一亮,視線落在了張玲瓏手裏的藥包上,但是,心中戒備,無論如何也無法消退。
張玲瓏的醫術,在長安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於不了解陰寒之毒的人來說,張玲瓏能夠解決這種事,還是十分可信。
對於張玲瓏所說的陰寒之毒,藥師惠子並不知道是什麼,但是卻有十分直觀的體驗。
就在那一次之後,自己可是在床上躺了一個月,才算是恢複到以往的身體狀況。
以後,每一次宇文哲前來探望,兩人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現在,張玲瓏出現在眼前,拿著能夠壓製那種陰寒之毒的藥,這件事怎麼看怎麼奇怪。
張玲瓏和高陽,要在下個月中一起嫁給宇文哲,這已經是全城皆知的事情,更何況一直在關注著宇文哲的藥師惠子。
什麼時候,女人有這麼大度了,什麼時候都不會有,如果自己手裏有這種藥,一定會自己留著,怎麼可能輕易給別人,而且是有可能和和自己爭男人的女人。
藥師惠子心中十分掙紮,看著張玲瓏的笑容,伸出手,又落了回來,顯得十分糾結。
“惠子姑娘,你已經是宇文哲的人了,還怕我會害你嗎,我可是大搖大擺的來的!
張玲瓏道。
“那你是為了什麼!”
“實話告訴你吧,這隻是我配置出的藥劑,其中的藥引是用的賀蘭山上的青昏草,可是卻沒有用過,你要不要先試一試!”
“原來,你是打算用我做實驗!”
藥師惠子猛然瞪大了眼睛,終於弄明白了張玲瓏的意思。
“你可不能這麼說,如果你沒有和宇文哲有關係,這一包藥粉可到不了你的手裏,怎麼樣,給句痛快話,你到底用不用,也許無法完全壓製,但是絕對會有效果,而且我還能繼續完善藥劑,以後你也有福了!”
藥師惠子看著眼前勢在必得的張玲瓏,咬了咬嘴唇,把這包藥粉接了過來。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張玲瓏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了,如果自己不接過來,為她完善藥劑做貢獻,那麼以後配置而出的藥劑,就沒有自己的份了。
“那就好,惠子姑娘,今天晚上我就把宇文哲帶來,隨後就看你的了,對了,這兩包藥也給你!”
張玲瓏笑了笑,又拿出了兩包藥,遞給了藥師惠子。
“這又是什麼?”
“這兩包藥,一包是春藥,宇文哲可是很憐香惜玉的,令一包嘛,能讓你放心,它可以讓你在短時間內無法懷上孩子!”
“你說什麼!”
藥師惠子的眼神頓時變得犀利了起來,道。
“惠子姑娘,在宇文哲解決體內陰寒之毒前,還是別要孩子為好,即便要了孩子,也會死在腹中,甚至給你帶來更大的傷害,到時候就不是一包藥劑就能抵擋那麼簡單了!”
“原來是這樣,是我誤會你了!”藥師惠子身上的氣勢消散,愧疚的說道。
“好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也許是今天,也許是明天,我就把宇文哲帶來,你自己做好準備,到時候我回來為你診斷!”
張玲瓏說完以後,離開了鴻臚寺。
張玲瓏走後,藥師惠子拿著三個紙藥包,腦子裏十分混亂,有一種十分不真實的感覺。
在這種不真實感覺的覆蓋下,是一種期盼,雙手下意識的抓緊,鼻尖上滲出了一些汗珠,臉頰變得一片潮紅。
張玲瓏離開了鴻臚寺之後,並沒有回府,也沒有去曹府,更沒有去皇宮,而是現在了尋芳閣的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