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不一樣的曆史(1 / 2)

“少爺,你的傷勢剛剛開始恢複,應該多休息才是。”很快,一位穿著獸皮的漢子推開了籬笆的小門,他手裏提著一副中藥和一隻野雞,看著站在小院中的宇文哲,責怪般的說道。

“放心吧,林叔,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隻是好像遺忘了一些記憶。”宇文哲咧嘴一笑,隻是眼神裏略微顯得有些迷茫。

林叔的原名叫林平,就是把宇文哲帶到了賀蘭山隱居,宇文化及的那一位親信,他一直與宇文哲生活在一起,已經在賀蘭山脈裏生活了十六年。

“之前曹大人派來的大夫說過,你頭部受到了重創,也許會出現這種情況,等到傷勢痊愈後會恢複的,我先去把藥煎上,你要是感覺累了就到屋裏休息吧。

對了,再過三個月就是憐馨小姐的生辰,到時候曹大人會把當年的那個約定公布於眾,到底何去何從,還要你自己做決定。”林平顛了顛手裏的草藥,轉身向著木屋裏走去,走到門口後又轉過身來,對著宇文哲說道。

“嗯。我知道了,我會考慮清楚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想去被那一根斷木砸到的地方看一下。”宇文哲沉默了一段時間,就像是一直在回憶有關於曹大人和這位憐馨小姐有關的記憶,直到林平轉過身去走到了小屋之內時,才開口說道。

“好的,明天我就帶少爺去看一看。”林平的聲音夾雜著藥材倒進水裏濺起的水花聲,在木屋裏傳了出來,顯得異樣的沉重。

“曹銘,單於都護府的大都護,這是從二品官員,乃是封疆大吏,可是在我所知的大唐曆史中根本就沒有曹銘這個人。那根斷木又是怎麼掉下來的,怎麼這麼巧就砸到了我的腦袋?”

宇文哲嘴角上的苦澀之意漸漸收斂,在身體的最深處迸發出了一陣陣冰冷的殺意,就仿佛那一位特種兵出身,敢於獨身與數十位毒販生死搏鬥的梅天郎,真的已經完全的融入到了這個身體內。

晚上,宇文哲眉頭一皺不皺的喝下了那一碗看上去黑漆漆的中藥,絲毫也沒有理會擺在了床頭上的那一堆書籍,就躺在了床上閉目沉思了起來。

林平看著躺在床上的宇文哲,眼神裏難得的流露出了一些疑惑,但林平並沒有說些什麼,隻是以為宇文哲今天有些疲憊,所以就走出了木屋裏間的臥室,在廚房裏的一張木床上躺了下來。

要知道,宇文哲因為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跋山涉水的來到了賀蘭山,這一路的風波導致了他的身體一直比較孱弱,所以除了去都護府設立的私塾學習之外,基本不會外出,不是在都護府內,就是回到自己隱藏在山脈裏的這處木屋裏看書,而且看書漸漸的已經成為了宇文哲的習慣,也幸虧曹大人會不定時的派人送來一些書籍,才讓他總是有新書看,今天晚上恐怕是宇文哲在身體允許的情況下,唯一一次用餐後就躺在了床上。

宇文哲沒有像林平以為的那樣睡著,而是一直在回憶著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他發現這些記憶就像是被動的隱藏在他的體內,直到接觸到有關的人或物時才會出現,尤其是當聽到林平說道那位曹家小姐的時候,心中的那種悸動和震顫是他從來都未曾經曆過的。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宇文哲就起床來到了小屋的外麵,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做起了前世最基本的廣播體操運動,因為特種兵出身的他最了解人的身體,更是清楚的知道現在自己這具身體的孱弱,再加上受到的傷勢,做出這一套在學生時期鍛煉身體的第八套廣播體操已經是能夠承受的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