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極其不善的看著陸佑銘,語氣冰冷十足的說:“我有沒有事,你眼睛看不到嗎?我不是早就被安美雅欺負過了嗎?當時你和安美雅一起合起夥,來欺負我的時候,怎麼沒見你來安慰安慰我?現在的好心好意的來安慰我,我怕你是抱著不可告人的心思來的吧?”
她說著就想繞開陸佑銘繼續往教室外走,然後陸佑銘卻又攔住她道:“不、不是這樣的初心,我就是想來看看你,我怕你受委屈。”
“委屈?”夏初心腳下的步子忽然一頓。
看向陸佑銘的目光加深幾分,倏爾她仿佛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似的,冷聲笑了笑,“陸佑銘,我沒聽錯吧?你既然會怕我受委屈?我告訴你,陸佑銘。任何人都可以對我說這句話,但你不行。因為你給我受的委屈,比世界上所有的人給我受的委屈,都要大一些。”
雖然實際情況並沒有夏初心說的這麼嚴重,但是她就是故意為了氣陸佑銘才說的這麼嚴重。因為她討厭陸佑銘,一次又一次的來煩她,不如直接一刀兩斷更好。可他這個人是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似的黏黏糊糊的,所以她隻好用這種言語嚴厲的行為讓對方知難而退了……
夏初心的態度很冰冷,陸佑銘瞬間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夏初心也不理會他,直接繞過她,快步的走出教室,朝著學校外的地鐵站而去……
穿梭在人群裏,夏初心的步子走的很快。等到陸佑銘反應過來,再次想追她的時候,她的身影在就消失在了人群裏。
“該死!”陸佑銘看著遠方的人潮湧動,暗罵一聲,狠狠地錘了一下身側的牆壁。
他知道夏初心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可他明明就是一番好意,她為什麼不領情?鬧脾氣總該有個限度吧!如果夏初心和他真的和好,這學校裏還有誰敢看不起她呢?他氣憤的是,夏初心竟然這麼不知好歹……
心裏氣憤難消,陸佑銘索性也不再去上什麼課了,直接駕車去了學校附近的酒吧買醉。
“酒保,給我再來一杯長島。”
“好的,先生。”
不知喝了多久,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陸佑銘東倒西歪,透過酒杯,看到自己眼前出現的女人的臉——那是安美雅的臉。
就是這個賤女人,勾引自己和她上床。要不然自己怎麼會鬼迷心竅放著那麼好的夏初心不要,而和這個臭女人在混在一起呢?
而更可恨的是,夏初心因此甩了他,再也不給他任何機會。而安美雅卻靠上了司允寒這棵大樹,順風順水,把他這個老情人早就踹到一邊去了!
所以,如今的陸佑銘對著安美雅也是討厭得咬牙切齒。
他看著酒杯裏安美雅的臉,突然,狠狠的放下酒杯,看著坐到他麵前的女人說道:“安美雅,你來這裏幹什麼?不會是特意來看我笑話的吧?趕緊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