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允寒回味著夏初心說的那句話,目光不經意的看了她的位置一眼……她的包還在座位裏,她什麼都沒拿,打算怎麼補妝?
夏初心剛走出房間,就臉色一變,一路狂奔到洗手間。她剛打開隔間的門就扶著牆吐出了一堆酸苦的液體。
她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待到自己的肚子都吐得空空蕩蕩,感覺到不那麼難受之後,她才直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按下了衝水鍵。
夏初心走出隔間,摸了摸肚子,苦著臉走到洗手池旁邊,鏡子裏的她原本就白皙的臉龐此時顯現出來一種病態的蒼白,看起來十分的虛弱。
她斂起來眉,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拍了拍涼水,甩了甩頭,總算是讓自己暈乎乎的腦袋清醒了些。
做完了這些,夏初心才舒了口氣,走出了衛生間,正打算回包間,卻在走廊上遇到了司允寒。
此時的司允寒正抱著手臂靠在牆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看著她。似乎是在走廊上等了挺久,看到她出來便想要迎上來說些什麼。
隻是夏初心並不打算理他,看了他一眼,就打算直接無視他從他跟前路過。
沒想到司允寒看到夏初心直接當自己不存在,竟然直接抓起來夏初心的手腕,趁夏初心還沒反應過來,就冷著臉將她拽到了不遠處的安全通道裏,接著便一腳踹上了門,木門發出了一陣聲響,兩扇門便恰好的卡在了一起,整個安全通道頓時成了一個密封的空間。
夏初心吃痛,剛感到司允寒用的勁小了些,便急忙甩開了司允寒的手:“你幹什麼?疼死我了!”
“你還知道疼。”司允寒冷冷的說道,他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看向夏初心。
安全通道沒有亮燈,隻有綠色的牌子發著幽幽的光芒,夏初心此時看不清楚司允寒的表情,但是卻能感受到他語氣裏的冰冷。
“你幹什麼?”有些昏暗的環境讓夏初心有些不安,她狠狠的瞪著司允寒的位置,不悅的問道。
“你發什麼瘋?剛才喝那麼多酒,是不是不要命了?”看到夏初心還是不陰不陽的腔調,司允寒怒從心起,輕喝道。
夏初心根本懶得搭理他,現在知道貓哭耗子假慈悲了?搞得好像一開始逼著自己敬酒的人不是他一樣。
“你說話!不知道注意你自己的身體嗎?”司允寒又低吼了一聲,把夏初心嚇了一跳。
夏初心抿了抿嘴,沒好氣的說道:“那我能怎麼辦?是你讓我喝的,我是個小員工,不喝酒還能怎麼辦?萬一我的老板一個不開心讓我卷鋪蓋滾蛋怎麼辦?”
司允寒聽到夏初心的話,皺起眉道:“我讓你喝你就喝?這麼乖?”
“對啊。”夏初心看著司允寒,冷冷的說道,“我是在給我老板打工,連她都要看你臉色擺出來一張笑臉相迎,我怎麼可能忤逆你啊。”
“你說的倒是好聽,你忤逆我的次數還多嗎?”司允寒看著夏初心,冷冷淡淡的說道,似乎根本不相信夏初心的話,“現在裝什麼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