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會喝白酒。”夏初心看著那滿滿的一杯酒,為難的說道。
“夏小姐,您這麼說可不是不給我們司總麵子嗎?”那個人依然把那杯白酒遞向夏初心,完全不理會夏初心的推脫。
“就是,敬酒要有敬意,您不拿著敬意敬酒,我們司總當然不喝了。”其他人也跟著起哄。
夏初心接過酒杯,一臉為難的樣子,聽著周圍人的起哄,進退不是,但是望著那麼多的白酒,夏初心很害怕自己一杯酒下了肚就醉了,在這麼多人,還是不熟悉的人跟前喝醉,她還沒有那麼大的勇氣。
司允寒公司的人依然在不遺餘力的攛掇著夏初心敬酒,而司允寒依然是沒什麼反應,夏初心端著酒杯,僵硬的轉過身,臉色也越來越差,無奈的準備妥協。
然而,一旁的白粟看到了夏初心為難的樣子,急忙開口道:“夏夏不能喝白酒,我來替她喝吧。”
這一聲頓時壓下去了周圍的起哄聲,大家都看向白粟,隻見白粟無視了自己媽媽白玉玲嗔怪的目光,站起身來走到了夏初心的身邊。
“夏夏,我來吧。”白粟伸手想要拿過酒杯。
“這麼多,你能行嗎?”夏初心擔憂的皺起眉,看著白粟問道。
“沒關係,別小看我。”白粟滿懷自信的拿過了夏初心手中的酒杯,看向司允寒,“司總,我敬您一杯。”
說完,她就要把一杯白酒一飲而盡,夏初心緊張的看著白粟,生怕她有個好歹,緊緊的攥起了拳頭……
然而,就在這時!
就在白粟仰起頭,要將所有的白酒全都喝下去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司允寒卻突然開了口:“等一下。”
來自於司允寒的聲音,有些涼,也有些淡……疏離的好像來自天邊雲霧裏的清冷之音。
白粟住了手,看向司允寒,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怎麼了?”
她以為司允寒是善心發現,不打算為難夏初心了……
隻見司允寒懶洋洋的抬手指了指夏初心,又開口道:“讓她來喝。”
司允寒說完這句話,就淡淡的抬頭看向夏初心,似乎在等著她喝掉杯子裏的酒。
“……”夏初心頓時有一種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覺,舉步維艱,她看了看自己杯子裏滿滿當當的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一杯下去自己的胃恐怕都要被點著了,但是看著司允寒的臉色,看來自己是非喝不可了。
夏初心皺了皺眉,硬著頭皮說道:“那,我敬司總一杯,我先幹,你隨意。”
說完這句話,夏初心就閉著眼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好!夏小姐果然豪爽!”其他的人見夏初心喝下了酒,便急忙跟著起哄道。
“夏小姐剛才還謙虛不能喝酒,現在一看,喝的倒是爽快的很嘛!”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看著夏小姐身子這麼纖細,沒想到喝起酒來這麼剛猛啊!”
夏初心捂著嘴拚命的將口中辛辣的酒水咽進去,輕輕的擦了擦嘴,聽著周圍的起哄聲,心裏開始慢慢的煩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