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心勾起唇角,強裝得意的說著。其實她身上的傷真的很疼,可她就是不能讓安美雅得逞!哪怕是過過嘴皮子的隱,她也要贏了她!
夏初心冷笑著看著安美雅,看她高高在上的神色一點點變得灰敗,仿佛是在看一隻被自己踩在腳下的蟲子。
“夏初心你這個賤人!你現在是不是搞不清楚狀況,這些男人可是我找來專門伺候你的……你也別假正經了,也就佑銘哥吃你那一套,裝什麼清純處女!保不齊你和他好的時候,不知道給他戴了多少次綠帽子!做主播?我看你就是個雞!”安美雅最是見不得夏初心這一副驕傲的模樣。
好像這天塌下來,她都不會怕一樣!
怒瞪著夏初心,她越是平靜,安美雅就越是生氣!
這些男人是來伺候她的……
果然!
事情跟她猜想的差不多!
夏初心雙手撐著地麵,死撐著一口氣,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可以在任何人麵前低頭,但唯獨對舅舅這一家,她不可能再任他們玩弄了!
夏初心大腿上剛剛結痂的傷口,因為受到牽扯,再次淌出血來……她疼的皺了皺眉頭,但抬眼的瞬間,眼底頓時浸滿薄涼的溫度,揚唇冷聲道:“你和陸佑銘背著我行苟且之事,現在卻來汙蔑我給他戴綠帽子?”
“好!真是好樣的!安美雅,你和陸佑銘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狗男女!我當初真是瞎了眼,會讓你住進我家裏……養你小半年,我還不如養條狗!”夏初心譏笑著,用盡了全力,才能勉強將搖搖晃晃的身子站穩。
她的聲音冷冽如霜,好像蘊藏著一場寒意十足的暴風雪,在廢棄的修車廠裏席卷而來。
五六個壯漢看見夏初心的目光,皆是一愣。
現在她的處境顯而易見,早已淪為任他們宰割的羔羊。如果換成他們以往對付的女生,現在她應該是跪在地上哭著求饒……而眼前這個女人,卻異常鎮定,好像早已看透了危險,又好像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不管是哪種,這些男人都為之一震,不免將目光又落在了身邊安美雅的身上,想要看她接下來的一步要怎麼走。
安美雅沒想到夏初心在受傷,並且還是寡不敵眾的情況下,還能站起身來,並有那個膽量繼續逞口舌之快。
她把她比喻成狗……
不對,是連狗都不如……
安美雅攥緊拳頭,伸出一根手指指向夏初心,惡狠狠的說:“讓我住進你家裏?夏初心,你別把話說得那麼好聽!你我心裏都清楚,當初你同意我和你合租是為了什麼!要不是我拿著你媽媽寫給你的信,知道她的下落……你會讓我和你一起住嗎?哼!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搞得自己有多高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