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沈父疑惑的看著她。
沒等賀蘭開口,林煜就說了,“我媽大概是不放心我在沈氏,想讓您多照顧照顧我。”
“這是一定的。”
送走了賀蘭和林煜,陳秋女士是瞪著沈父,沒好生氣的說著,“這人都走遠了,你還看什麼看?你的舊情人都說了,等過幾天再來家裏看你了。”
“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陳秋仍舊是話裏帶著酸味又有些生氣,“你想讓我說什麼好聽的,我可不會說!你對賀蘭還真的是有求必應。兩年前,你對賀蘭的女兒林語藝就是很滿意還想讓她和少卿結婚。賀蘭帶著林語藝去參加老太太的三周年,你也讓了。中間賀蘭麻煩過你多少事,就連讓你幫林語藝跟我們兒媳婦兒搶生意,你都幫了。”
“對了,還有她剛才叫你延旭哥。老沈,你的舊情人是這款的,你說你當初這麼會追求我呢?”
“陳秋你消消氣,你這火爆脾氣別把自己給氣著了。我那不是對賀蘭有感情。而是你也知道,賀蘭和我交往的期間,被沈闊侮辱了,之後還生了林煜。當年的事情,如果不是賀蘭忍著誰也沒說,那會給我們沈家帶來多少麻煩,都是無法估量的。”
三十多年前,沈家沈老太太沈老太爺都在世,他們都是參加革命的,這種事情沈家的名聲被辱。高門望族,大多是怕這些個事,影響名聲是小,還怕人借機生事,特別是沈老太爺在時從政,官場是明爭暗鬥的,自然不允許有一點差錯。
沈父被陳秋弄得為難,好生好氣的說著,“我這也就是適當的彌補一下。有些人就好比是螞蟻,你給它一點麵包屑,它吃麵包屑就不會來咬人。麵包屑和被咬,兩者誰都知道該怎麼選。”
這番話陳秋也能聽得懂,在商場上做生意做慣了的人就是道理多,她也懶得和沈父繼續辯解。
出了沈家的門,賀蘭上了車,是惱怒的給林煜臉色,“你怎麼可以這樣!現在你是認祖歸宗了,什麼都不缺了,就不能拉你妹妹一把嗎?那沈家雖然現在不從政了,可要去牢裏撈一個人出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媽,我勸您不要管語藝了。我剛認了沈闊,又成為沈氏的股東,就擔心會有人調查我。沈氏大多都是和國有企業合作的,我過去如果被調查出來,那我想要經營沈氏的業務在沈氏有所作為那就完全是不可能的!”
一個是兒子的前途,一個是女兒的自由,賀蘭也不知道該怎麼選了,她也怕影響她兒子的前途沒了現在的好生活。
過了好半響,賀蘭才說著,“你妹妹也真的是糊塗,怎麼能做那種偷雞沒成蝕把米的事?還有你妹妹手裏的林氏股權說是賣給別人了,這事你好好調查清楚。都是林安安的錯!她又沒有怎樣,竟然這麼狠非得讓你妹妹坐牢!”
“這事,您還真的別怪安安,是語藝先想害安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