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相濡(2 / 2)

為沈少卿懷著孩子吃苦,忍受這種難受,這個時候他生病了,她還得照顧他。

家裏晚上骨頭湯,還有米飯,這些食物沈少卿生著病也沒辦法吃。林安安煮了少許的白米粥,煮好了,也洗漱完了,端著粥去給沈少卿喂點。

再次為沈少卿測量體溫是三十八度四。林安安給沈少卿喂米湯時,沈少卿不張嘴也不咽。林安安把飯玩床頭櫃上一放,準備起身端著碗走人的時候,手腕又再次的被沈少卿的大掌攥住了。

林安安還是有幾秒鍾的心跳變快,身體緊張的僵住,她正醞釀著要怎麼開口拿出一個比較合適她為什麼在這的理由。耳邊聽到了沈少卿的微微幹啞又低沉的聲音,“老婆,你怎麼起來了?”

這話的意思是,他還是一位在做夢?

林安安隻是看著沈少卿沒有開口說話,她仍舊想配合他,隻讓他把現在當做隻是在做夢。

和昨天一樣,沈少卿又拉著她,讓她躺在睡在他的身旁。因為她知道沈少卿接下來要做什麼,所以也沒有了緊張,也沒有推開他,眼角餘光看到放在一旁的粥。

“沈少卿,你把放在那的粥給喝了。”林安安輕聲說著。

沈少卿看著一旁的粥,“你喂我。”

林安安先是一怔,但是爾後,還是伸手端過粥,遞到沈少卿的麵前,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放在沈少卿的嘴邊。她配合機械就像是沈少卿掌控的人。這是沈少卿的夢,她這樣做應該更符合他夢中控製她的思想。

沈少卿並不配合張嘴,“不是這麼喂。”

還沒理解沈少卿是什麼意思,就見沈少卿拿過她手中的勺子,把粥遞在她的嘴邊。等她剛配合的張嘴把粥含到嘴裏,他貼上她的唇,用舌在裏麵搜刮著食物。食物被搜刮完了,他還沒鬆開她的唇,纏綿悱惻的吻,他的舌勾弄著她的舌,就像是吸取露珠那般,吸取走她口中的水分,還有呼吸。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被沈少卿鬆開,撤開唇時,嘴裏拖拽出了銀絲。她腦中冒出來一個詞彙:相濡以沫。

相濡以沫,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她在這個時候用想到這個詞,不是很符合她和沈少卿之間的這種情況。她想收回思緒時,才發現沈少卿已經把她抱在了懷裏。

他在吻著她,吻著她的頸窩,耳珠,正一點一點的吻著她臉頰的每一寸。

每一個吻都是極致的溫柔,像是在虔誠膜拜她一樣。帶著電流穿過她的全身,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她想讓沈少卿停下,伸手推了,隻是身體軟的不像話,像是一灘水那樣,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別……”她根本就說不出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