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清音眼底劃過一抹不悅,轉移話題說著,“劇組的人還在等著我們,何白,我們先回去吧。”
飯店裏整個二樓的包間都被何白給包下來了,他們談話是在隔壁這件沒人的,是樓層最裏麵靠著衛生間的意見包間,劇組的人都在別的包間裏,已經開始吃上了。
見梁清音跟何白出了包間,端木老總也跟了出去。剛出了門,就聽到隔壁傳來聲音。
“誒,我說出品人也真的是口味獨特。那麼有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偏偏要這個名聲爛透了的,被譽為坐便器的女人。坐便器啊!你們都懂是什麼意思嗎?跟公交車一個意思,但是要比公交車更難聽。”
“就是啊!要演技沒演技,估計唯一能演好的角色就是綠茶婊的女配了。年紀都那麼大了,還想要混娛樂圈。真的是可笑至極!”
“你看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吃不到葡萄就隻能說酸話了?明明知道她是做便器、綠茶婊,那肯定是技術好,對付男人有一套唄。也是人家有能耐,不是誰都能不要臉豁的出去的。”
何白抬腳猛然將門踹開,‘嘭!’一聲巨響,把包間裏在場的人給嚇到了。
“你們不用演了,趕緊給我滾!”何白暴怒的聲音喊著。
裏麵的人毫不在意的笑著,一個個的都隻是被嚇愣住了幾秒而已,起身看向何白,“好呀,我正好也不想演,不過是何總您違約了,記得把違約金打到我的賬戶上。”
“我也是。”
“我也是。”
梁清音看著這陣仗,一屋子十多個人都要走,都是這部電影裏很重要的角色,她拉著何白,“何白,算了,電影重要。”她雖然說算了,可是卻記得他們每一個人,就等著日後找機會算賬。
勸完何白之後,梁清音眼眶泛紅,捂著臉,走進了衛生間。
何白仍舊在處理這件事。
一旁的端木也去了衛生間,在門外等著梁清音走出來,他促狹的笑了笑,“看看何總對你多麼真心。如果我是個女人也動容了。你說你用我的名義,騙何總買下一個壓根就不值錢的娛樂公司,讓他把所有的積蓄都搭進去,你也真是忍心。”
“答應好的給你百分之二十提成,你若不想要,直接跟我說一聲,多的是人想要,我不勉強你。”梁清音淡淡的睨了一眼端木老總。
端木老總,摸了一下梁清音的臉頰,隨即像是嫌棄手被碰髒了那般,在梁清音身上的衣服來回擦了幾下,慢條斯理的開口說著,“果真是婊·子無情。”
頓時,梁清音惱怒的瞪著他,“嘴巴放幹淨一點!”
“你態度放好點,別忘記了,錢得先經過我的賬戶,我若不給你,你一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