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白緊握古菁的手,微微一笑道:“我前段時間不在,委屈你了。”
司徒皓白臉上那淡然的微笑刺痛古菁那千瘡百孔的心,嘴唇蠕動道:“皓白,其實我……”
話到嘴邊又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怎麼了?”看著那躊躇猶豫的小女人,司徒皓白問。
“沒,沒有什麼。”古菁略帶幾分恍惚的搖頭,然後趕忙轉移話題道:“我隻是想問你,下午想吃點什麼,我去準備。”
“老婆,別對我這麼好,我害怕我會死掉。”司徒皓白言語間的神情給人的感覺就仿若他要被幸福溺死了一般。
“死沒正經。”古菁怒斥,揚手一拳便砸在了司徒皓白的胸口。
“嗷!”司徒皓白一聲哀嚎,裝作很是痛苦的樣子。
“別裝了,你身上哪裏有傷我很清楚。”古菁冷言。
“咦?我身上的什麼地方有傷你為什麼那麼清楚啊?莫非……你……”
老天,收了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吧,她才剛剛醒過來而已,不要這樣折磨她。
看著那撒腿就王外麵奔的女人,司徒皓白喊:“老婆,你幹什麼去?”
某女長揚:“我去死!!”
隨著古菁身影的消失,隻見那藏在拐角處的水玲瓏走了出來。
看著司徒皓白臉上那洋溢著的幸福,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嘴唇蠕動,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衝司徒皓白點頭,轉身正準備離開,卻被這男人叫住。
“玲瓏!”
這聲音讓水玲瓏那轉身正準備邁出腳步的身子一僵,鼓足勇氣轉身道:“有事?”
“想對你說聲謝謝。”
司徒皓白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引得水玲瓏內心騰升起一個異樣的情懷,更有一股酸澀在劇烈的膨脹著。
低垂的粉拳緊攥,正不知道該說點什麼的時候,隻聽司徒皓白又說了兩個字。
“抱歉!”
隻見司徒皓白這話音剛落,水玲瓏那在眼眶裏打轉的兩行淚,嘩的一下奔湧而出。
“我……”粉嫩的舌頭舔了舔自己那幹澀的唇,很是無奈的說了一個字。
“你一定會找到珍惜你疼愛你的那個人。”司徒皓白又說。
話已說到這種地步,她還能說點什麼,含淚點頭。
轉身,正預備逃一般的離開,隻聽司徒皓白又道:“玲瓏,你跟我這麼長時間從未有過任何休息,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一下吧。”
司徒皓白的話語讓水玲瓏大為愕然。
轉身,很是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道:“你的意思是……意思是讓我離開?”
“不,我是說讓你休息一下,出去遊玩遊玩,放鬆一下。”司徒皓白解釋。
“謝謝!但你知道我最大的願望是什麼嗎?”水玲瓏宛若那癡囈的小女生般,鈴鐺一笑道:“就是守候在你身邊,但現在看來,你不需要我了……那麼我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為你做點什麼,我不想去任何地方,這裏就是我的家。”
水玲瓏語落,再也抑製不住自己那奔湧的情緒,轉身捂住嘴巴撒腿逃一般的離開。
司徒皓白看著水玲瓏那慌亂逃竄的身影,又深深說了那三個字:“對不起。”
當太陽落下的時候,天邊騰升起一片斑駁的晚霞,在過一會,直接整個星空都仿若那侵入油漬的紙一般變成了半透明狀,臨近十月的天,逐漸變涼。
晚飯是古菁親手準備的,在張伊雲的調教下,做出幾個菜對她而言根本不是什麼難事,雖然司徒皓白不再是第一次吃她做的飯菜,但依舊吃了個碗朝底,兩人仿若那小別勝新歡的戀人般,格外的膩歪,而這重生後的司徒皓白更是仿若變了一個人般,不但對古菁百般疼愛,更是百依百順,而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對於心裏藏著偌大秘密的古菁而言唯有沉重,她隻能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亂七八糟的事情,暫且享受這短暫的幸福,因為她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對這男人的感情僅僅隻是一場計劃,如果可以她真心希望這是一唯美的夢,而且永遠不要蘇醒。
晚飯過後,古菁推著司徒皓白在公園裏麵散步,直到這夜色彌漫了大地,兩人才回到司徒皓白的病房裏。
司徒皓白由於身上有傷不能洗澡,古菁就用毛巾幫他擦身體,期間兩人自然少不了一番曖昧,直到折騰的小女人受不了,司徒皓白這才放了她。
收拾完這一切的古菁本想回房睡,但卻被司徒皓白攔住,非點讓她陪他睡,古菁言外意是你身上有傷,司徒皓白調侃她思想不幹淨,說隻是睡覺,古菁執拗不過這流氓,隻得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