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有些邪惡,有些詭異!
“我可以認為你是在誇讚我嗎?”鼴鼠拿起一片麵包塗滿果醬後,咬了一口。
“我不否認!”高辰同樣端起牛奶抿了一口。
“謝謝!”
“你的吃相依舊那麼野蠻,優雅點不好嗎?”高辰挑眉,話語神情間滿是嫌棄。
“哦?優雅?難不成跟你一樣把人的心肝挖出來,做成美味,然後拿起刀子跟叉子一點點的品嚐?”鼴鼠強忍著內心的翻湧道,說實話對這男人,他可是真心不喜歡。
“難道你不覺得那是一門藝術嗎?”似乎說道了他所崇尚的東西,隻見他的眼神冒出了一些光澤。
鼴鼠:“……”
現在明白他為什麼不喜歡這男人了吧?因為他完完全全就是一個變態!
不想再跟這男人就討論那些會下地獄的東西,但當他正準備張嘴咬麵包的時候,卻發現上麵塗滿了紅色的果醬,頓時一股嘔吐的感覺直接湧上來,扔下手中的麵包道:“我在外麵等你!”
“你說爺都不怕哪天精氣過度?”高辰調侃。
“你完全可以把這句話當做爺的麵說去,我不介意!”鼴鼠同樣笑,抬起腳步正準備離開,隻聽這高辰又開口了。
“前幾天有一個高齡產婦給我了一筆錢,讓我幫她做流產手術,可憐的孩子,看來這世界上又少了一條人命!”高辰歎息。
無疑這話成功引起了鼴鼠的好奇,微愣,轉身挑眉道:“你是說……”
“我可什麼都沒說!”這男人像是故意玩貓捉老鼠般,戲耍著鼴鼠。
“你能不那麼欠揍嗎?”鼴鼠咬牙切齒,拳頭被攥的咯咯作響,隻見他正準備揮舞起拳頭蓋在這男人那欠揍的臉上時,傳來了一連串咚咚咚下樓的聲音,隻能作罷,轉身朝院落裏走去。
“高醫生,這古小姐病的有些偶然,據鼴鼠說,前段時間似乎她在辦公室暈倒過,我在想這兩者是不是有什麼聯係?”胡嫂話語神情間一片焦慮。
高辰的醫術在整個淩海市都是赫赫有名的,如今他不單單是司徒家的私人醫生,更自己開了私人醫療室,所以胡嫂跟他並不陌生,七少爺既然叫他來,就說明對這個人有了解的。
聽胡嫂如此一說,高辰也微愣,這才道:“當然也有可能是傷口發炎引起,這個因素不確定,隻是如今從心跳脈搏還是體溫方麵一切正常,至於這兩者有沒有聯係,我還是建議她進行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恐怕這一段時間不行,等過段時間我會盡可能說服古小姐去做檢查!”胡嫂道。
高辰點頭,然後重新坐下,拿起筆跟紙唰唰唰的寫起了藥方,然後起身遞給了胡嫂。
“這裏麵有些藥我帶的有,還有一些要到市裏麵去買,等會鼴鼠送我回去的時候,我會讓他帶過來,後麵那張是藥膳!有什麼問題或者突發狀況等,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我知道了!”胡嫂應答,臉上那凝重的神色沒有消退半分。
“那我就先回市裏麵了!”高辰道,此時他一副嚴謹恪守的樣子完全跟剛剛和鼴鼠嬉戲的那副表情不同。
“好,有勞高醫生了!”胡嫂道謝。
高辰點頭,提起醫療箱走出了大廳。
很快院落裏便響起了車子啟動的聲音,緊接著衝出這所別墅。
高辰剛上車,便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然後從兜裏摸出了一根煙啪的一聲點燃。
“你剛剛說那個婦人給你了一筆錢做引產?意思是封口費?”鼴鼠挑眉,看著坐在車廂後麵這個欠揍的男人。
“不然呢?難不成是辛苦費?”高辰笑,如此的詭異。
“其實以你的體質去做鴨,恐怕滿足不了那些如同猛虎的女人!”鼴鼠調侃。
“你信不信你再說一句,一會我就把你扔進小姐堆裏去!”高辰威脅,要知道鼴鼠怕女人這在他們整個圈子裏都是出名的。
聽高辰如此一說,鼴鼠剛剛那是得意的臉頰,刹那間一片漆黑。
“你還沒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呢?”這聲音仿若吃癟一樣。
“你那麼會揣摩人的心思,難道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鼴鼠整個人一怔,隨即又道:“那爺知道嗎?”
“最近七少爺忙著司徒跟白家的婚禮,根本找不到人,這段時間過了,我再稟告吧!”高辰吐出那一個個煙圈,嘴角上挑,露出那無比陰冷邪惡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