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也不用那麼早回去麵對司徒皓白那惡心的嘴臉。
“那就說定了,我先去工作了,一會不見不散!”伊莎拿起文件,轉身正欲走出玄關口,突然間停下腳步,轉身衝古菁道:“就我和你!”
“是玩蕾絲嗎?”古菁打趣,自然知道她心裏所指的是上次她帶歐莎莎一起去的事件,雖然伊莎表麵上對她很是和善友好,但那也僅僅隻限她而已,對別人依舊一副冷冰冰高高在上的態度,其實她真不是那樣一人。
“你如果這麼認為,我真不介意!”伊莎別具韻味一笑,轉身快步的走開了。
古菁搖頭笑,看著那擺滿一桌子的文件資料,突然間提不起一點心勁,重重吐一口氣,拿起那扔在桌子上的手機,翻到了日曆處,眯著眼睛細細的查看著,還有半個月,整整半個月,古菁你一定能堅持到的,隻要順利拿到紅木匣子那麼一切就結束了,司徒家也將永遠成為曆史。
“司徒奇、司徒傑、司徒皓白!”古菁那呢喃陰冷的聲音在念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握著手機的手都不受控製的收緊。
司徒皓白回到辦公室,坐在那黑色的老板椅中,扯了扯衣領,將頭依靠在後背上,摸出一根香煙點燃,口袋裏的手機嗡嗡嗡的響了起來,帶著一絲懊惱的韻味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那跳躍的名字,按下了接聽鍵。
“爺!”如同往常一般電話剛接通那邊便傳來鼴鼠那諂媚的聲音。
“你最好有事要說,不然我弄死你!”司徒皓白的聲音帶著心曠神怡的張揚,那抹掩蓋不住的興奮更是不用說了。
聽這司徒皓白如此一說,鼴鼠自然很明白自己又打攪到了他的好事,於是發出了一連串詭異的笑聲道:“爺,真不是我想打擾您,您要怪就怪二爺吧!”
聽鼴鼠如此一說,司徒皓白原本那一臉悠然自得的神情瞬間消失,英俊的眉緊皺了起來,如果不是鼴鼠說起,他還真差一點把古菁切了司徒淩海命根這件事忘了呢!
“他怎麼了?”司徒皓白話語間帶著明顯的不悅。
“二爺這鬧騰的不得了,嚷嚷著要殺了神馬小賤人!”鼴鼠一副我的娘哎的架勢,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這也不怪他,司徒皓白隻是交代讓他看著司徒淩海,剩下神馬也沒說,也難怪他雲裏霧裏,如果他知道司徒淩海這根是被古菁切斷的,定會豎起大拇指,對那女人無比敬仰。
“鬧騰?”司徒皓白挑眉。
“是啊,這鬧騰的人根本不敢靠近,一副要殺人的架勢,說要殺了那小賤人,要殺了你,說什麼你們商量密謀串通好的,我的爺,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不行的話,就直接給我捆起來,我馬上就到!”
“哎,爺……嘟嘟嘟!”
鼴鼠這話還未說完電話那邊便傳來了一連串的忙音。
掛了電話的司徒皓白又狠狠的吸了兩口煙,這才將那還在燃燒的大半支摁在煙灰缸了,起身正準備邁出腳步的時候那緊攥在手中的手機又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