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好比辛辛苦苦養育了你數二十載的父母,突然有一天拎著菜刀要砍你是一個性質。
當即司徒皓白就覺得這老頭瘋了,絕對化瘋了。
不過他就想不通了,這紅木匣子裏到底裝的什麼東西,以至於這老頭到了拎起手槍跟他拚命的地步,以昨天那老爺子的架勢他可絕不相信他隻是嚇唬嚇唬他而已。
“爺,我說您這一路上在想什麼呢?昨天晚上從司徒家出來的時候就不大對勁,該不會又吃了那司徒老爺跟司徒夫人的閉門羹了吧?”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鼴鼠通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排座位上,一臉凝重在冥想著什麼的司徒皓白問。
“去去去,我說你小子現在能耐大了,連我都敢調侃!”司徒皓白恍然間感覺這心裏有些煩躁,打開了窗戶,從兜裏摸出了一根煙啪的一聲點燃。
“哪能啊,隻是不能解主子之憂,小的我倍感慚愧啊!”這鼴鼠油腔滑調的說道。
“鼴鼠啊,爺可是當真有一件事想不通啊!”司徒皓白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那縷縷白色的煙霧。
“爺,您說,我替您分析分析!”
“司徒家那祖傳的紅木匣子你聽說過吧?”氤氳的白煙籠罩在司徒皓白的周圍,使得他整個人顯現的有些滄桑。
“司徒家那祖傳的紅木匣子,在淩海市稍微有點能耐的人自然都聽說過了,怎麼?老太爺把它傳給你了?”一聽司徒皓白說這,鼴鼠那是一臉的興奮。
“放屁!現在就算你老爺子有把這東西給我的打算我也不敢要了!”司徒皓白歎息。
“這我就不懂了,外人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這寶貝,前不久不就聽說這老爺子的紅木匣子差點被人給搶了嗎?您這卻是給都不要,這是為啥啊?”鼴鼠納悶。
“昨天就因為這紅木匣子,老爺子用槍指著我的腦門,你說我他媽還能要這個紅木匣子嗎?這還不說,最後這老頭直接扔下狠話,一個星期內,要不自己帶老婆回去,要不接受相親,我都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年齡大了,有點精神分裂啊?”從昨天晚上離開司徒家他腦子裏就一直回蕩著在老爺子書房所發生的一幕幕,可他依舊想不明白,這破盒子裏麵到底裝的什麼,會讓一個人極端到如此。
“爺,您這就說笑了,淩海市上流社會哪一個不知這司徒老爺子對你疼愛有加,他會用槍對著你的腦門,別逗了!不過啊,你這批野馬確實需要一個女主人來馴服一下了,不然隨您肆意花叢那還得了?”鼴鼠笑著說道。
“去去去,趕快給我滾一邊去!”別說這話給外人說外人不相信,就算如今這一幕確確實實發生在他身上,他依舊感覺在做夢。
煩躁!
一支煙作罷,司徒皓白將煙蒂彈出了窗外,正準備閉目養閑,便聽這鼴鼠嚷嚷了起來。
“爺,這大早晨的就桃花滿天飛啊,這說花,花就來了!”
“我說鼴鼠啊,你現在可著實是能耐大了,再胡說我就把你扔下去!”如果平日裏心情好他還跟這小子調侃兩句,如今他心裏煩躁到極點,哪有那閑工夫。
“哪能啊,爺您看,嬌滴滴的玫瑰花!”鼴鼠笑的是異常詭異。
這司徒皓白順著鼴鼠所指的方向定神一看,還果真是一身OL性感裝扮的玫瑰在打車,可此時正直上班高峰期,車可不是那麼好打的。
“鼴鼠啊,咱們中國一直弘揚雷鋒精神,助人為樂,對嗎?你說咱……”
“得,爺您別說了,小的明白!”鼴鼠露著他那兩顆大黃牙笑著說道的同時打轉方向盤便朝玫瑰所站的地兒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