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司徒傑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陰冷的聲音道:“那野種當真如此說?”
“爸爸,我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你覺得會是假的嗎?再說你要是不相信,完全可以把那野種叫回來問問!”司徒戈偉拍胸脯的說道,他才不害怕被拆穿呢!從小到大這司徒傑跟司徒皓白之間就說不到三句話,自然不會說出今天發生的種種。
聽司徒戈偉如此一說,司徒傑直接給司徒皓白去了電話。
走出浴室的司徒皓白剛剛品了一杯幹紅,這手機便嗡嗡嗡響起。
在看到手機屏幕上那極為諷刺的名字後,微微一笑,按下了接聽鍵。
“父親大人,有何指教?”可真所謂是天降紅雨,一想高高在上的司徒傑竟然會給他最為討厭的兒子打電話,這還不夠驚訝嗎?隻不過這通電話到底是因為何事打過來,他心裏已經有了幾分底子,無疑就是他今天下午揍了司徒戈偉的事。
“今天下午跟你三哥回家一趟,我有事跟你說!”司徒傑的聲音低沉陰冷,根本不像是一個父親對兒子通話應有的口吻。
“是!”
司徒皓白說完冷笑,因為在他剛說出這個字的時候,電話裏已經傳來了一連串‘嘟嘟嘟’的忙音。
看到了嗎?這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可笑!
司徒皓白那握著高腳杯的手不由自主的加重力道,然後將頭將剛剛所倒的那杯幹紅一口飲進,隻聽‘啪’的一聲玻璃渣捏碎的脆響,手中的高腳杯被他捏的粉碎,玻璃渣紮進他的手中,頓時流淌出了豔紅色的血液。
就在這時房間裏傳來了一連串蟋蟀的聲響,司徒皓白趕忙將自己那紮滿玻璃渣的手低垂在了辦公桌下。
隻見穿著湛藍色浴袍的古菁如同做賊一般探出了一個小腦袋,蠕動嘴唇,又欲言又止,最後心一狠道:“哎,那個……我……”
這口是張開了,卻根本不知道怎麼說。
“那麼不要臉的事都做了,現在還這麼害羞,我可以認為你這是故意引誘亦或者說是做作的行為嗎?還是說你已經不要臉到了見不得人的地步?”司徒皓白挑眉。
聽司徒皓白如此一說,她那原本就漲紅的臉頰此刻更是一片通紅,心想你還不知道不要臉啊?本姑娘可是被逼迫的,如果你非點要說不要臉,那也是你不要臉!再說我什麼時候見不得人了?
明明知道這是那流氓的激將法,可是古菁一就如同一英勇的戰士一般快步走到了司徒皓白麵前。
隻不過這身打扮似乎有些滑稽,那件原本屬於司徒皓白的浴袍穿在她的身上簡直就如同一戲子一般,但單薄的絲綢卻將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影勾勒的是一覽無餘,不得不說這女人真的很有料!
這會古菁已經沒那個閑工夫去考慮司徒皓白那灼熱的眼神了,你難道:“可不可以幫我買一套衣服!”
這聲音異常的低小,簡直就如同蚊諾一般,但司徒皓白卻聽的是一清二楚。
但他依舊故意裝作一副沒聽清的樣子道:“什麼?”
“可不可以幫我去買一套衣服?”古菁繼續呢喃道。
“什麼?”司徒皓白繼續裝傻。
古菁怒了,這家夥不是明擺著在耍自己嗎?雙拳緊握,抬頭與司徒皓白對視,大聲說道:“拜托去幫我買一身衣服!”
剛剛她一頭栽倒在浴池裏,從裏到外的衣服全部都濕了,一會下班她可怎麼出去啊?總不能穿著這袍子出去吧,那樣別人絕對化認為她是個精神病患者。
古菁心想自己的聲音都如此大了,這下你總不能繼續裝傻了吧?
可是誰知人家來了句“為什麼呢?”
咣!
古菁一頭栽倒在地上,簡直有衝上前去將這流氓掐死的衝動。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讓你穿成這樣走到大街上你願意嗎?
可是古菁很清楚跟流氓講道理是根本講不通的,於是很直截了當的道:“跟我有關係嗎?”
咬牙切齒、雙拳緊握!
她很想問:“你是2B嗎?”
可是問不出口。
司徒皓白發現現在自己就異常喜歡看這女人吃癟的樣子,有趣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