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湛藍湛藍,如同一塊精心打磨後的藍寶石,散發著令人暈旋的氣息;無邊綠野,散發著生命的活力;一株株參天古木在微風的輕撫下頌著動聽的歌……這一切都是如此的寧靜,是的,寧靜,如果沒有那聲殺風景的怒吼的話。
“飛語!你小子又跑哪去了!~~~~~~~(怒)”
今天,流言心情很鬱悶。但這並不能怪他,你想想,在你悠悠哉哉的過了十多年逍遙日之後,突然被告之立刻動身去n裏外的那個什麼飛機書院學習之乎者也,隻要是人,能不鬱悶嗎?流言自認為自己是一個很正常的人,所以,他很鬱悶!!
‘拜托,老爹是不是秀逗了,居然甩給我一個包袱就把我踢了出來!有沒有搞錯哇!’流言一邊走,一邊憤憤的想者,‘還有,那個什麼書院呀!都走到郊外了,連個書院的影子都沒看到。還說什麼是很有名的書院,有名的會在這種山區中??呀!莫非我走錯路了?不會啊,我記得是說沿著東街一直走到底的說。’忽的,流言看見一道青灰色的影子在前方悠悠的前行。‘太好了,我可以去問問他呀。’思及此,流言便立刻衝了上去。
“喂!我說你!叫你那麼久怎麼也不等等!”
看見突然出現在自己前方的一張略帶稚氣的俊秀臉龐,他著實嚇了一跳。
“你是在對我說話麼?”他問。
“廢話!這周圍不就我們兩人嗎!”你是豬呀!壓住未出口的後一句,流言順了順氣,天啊,從剛才就一直在叫這人,沒想到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仍埋著頭走的飛快,害我追了好一會兒。
“對不起,我沒注意。”微微的一欠身算是道歉,他好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滿臉寫滿憤恨卻仍努力壓製的少年,“請問,有什麼事嗎?”好奇這樣一個身著錦衣的少年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少有人走的郊外,還背著包袱。看來不是離家出走,就隻有那個原因了吧,他暗自一笑,卻還是麵不改色的問道。
“恩,沒、沒關係。”訝異於這人如此快速的道歉,流言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也隻是想問問,你知道‘翔隆書院’怎麼走麼?那個,我好象走錯路了,嘿嘿……”尷尬的笑了笑,順便用手擦了一下額上的汗水。
“哦,我也正要去哪兒呢。嗬嗬,一起走吧。”果然,他抿嘴笑了笑。
“誒?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我叫房流言,叫我流言就行了,即將成為‘翔隆書院’的學生。你呢?也是那兒的學生麼?!”流言一掃之前的陰鬱興奮的說道。
“嗬嗬嗬,我叫杜飛語。暫時你就叫我飛語好了。那麼,今後就請多多指教了。”經曆了流言麵部表情的快速快速轉變以及連珠炮似的提問,飛語不禁笑出了聲。
“哦,那,今後也請多多指教了!飛語----”
點了點頭,再把目光移到流言背著的,不,準確的說是扛著的一個超級大包袱,飛語難免有些心痛流言並不寬厚的肩膀,“要不我幫你扛會兒。”
“不、不用了,謝謝。”順著飛語視線的方向,流言脹紅了臉,都怪娘,居然給我收拾了這麼大一個包袱,又不是搬家!“我沒問題!!”仿佛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皆真,流言又抬了抬包袱,不過,的確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