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不知道她為什麼輕生,也不想拆穿她,反正她又不是喜歡上他了,人家是大家族的子弟,又是天才女子,又美若天仙一般的人物又怎麼會喜歡自己呢。
白言輕輕地閉上了眼睛搖搖頭甩點那些雜念,不去想那些凡塵俗事,專心致誌的修複身體上的傷勢。
林夕心中十分震撼,她真的沒有想到白言能夠在嗜血魔狼王全力一擊之下還能不死。
她被震撼地不知道說什麼了,就算是武君級的強者也不可能在嗜血魔狼王全力以赴的攻擊之下存活。
她沒有想到,心中對白言的看法更加神秘了,他之前能夠越級戰鬥已經讓林夕為之震撼了,如今白言又能在這麼重的傷勢之下活下來。
他不到天賦異秉,而且意誌堅毅,他身體強度超過許多武君。
在她眼裏,白言更加地神秘了,不知道還有多少她不知道的事,不管怎麼樣,她白言能夠幫她解開家族的秘密更加肯定了。
林夕跑到他的麵前,弓身查看白言的傷勢,她看到白言胸膛上幾道傷痕累累,如同深壑縱橫,鮮血淋淋地。
林夕看著有些心疼的說道:“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幫你療傷?”
林夕突然想到她在出發的時候父親曾給過她一瓶療傷聖藥(活白骨)。
她可不希望白言就這樣死了,這樣她就是家族的罪人了,她從身上摸索一會,掏出一個小水晶瓶。
走到白言身前,為他上藥療傷。
白言沒有力氣隻能由著林夕為自己療傷,柔柔的道:“謝謝你了,我沒事的,你直接來吧,這點疼對我來說太輕鬆了。”
林夕心中不忍,有些些許心疼,她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子並沒有那麼討厭,反而有點讓人喜歡。
林夕輕輕地把白言扶了起來,去脫去他的上衣,為他上藥,當她脫下白言的衣服看到白言的身體,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她看到白言身上傷痕累累,無數的傷疤,一道道長短不一的疤痕,如同彎彎曲曲的蜈蚣狹長而猙獰,全身的沒有一處是好的地方,縱橫交錯,傷痕的膚色不同,可以看出不是一次,而且很多次。
可以看出那些顏色比較淺的應該是最近才受的傷。
林夕看著白言身上的傷疤,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了下來,她想象不到他到底受過多少罪,多少的生死,她心在痛,她在心疼眼前的男子。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白言說這點疼痛對他來說不算什麼!
林夕心裏暗暗對白言生出一絲情愫來,她沒有想到眼前的男子,還有多少故事,她充滿了好奇?
林夕輕聲的問道:“你身上怎麼那麼多傷疤?”
她十分認真的給白言上藥,生怕一不小心會弄痛他,她心中不忍。
白言淡淡地回答:“過去讓一些妖獸咬了兩口罷了,也沒什麼我早都習慣了。”
“是不是嚇到你了,我身上確實比較醜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