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流水般的鋼琴彈奏在寬敞貴氣的琴房裏流淌,高超的琴藝顯得清新脫俗讓聽眾陶醉不已,可是總有人在這種時刻出來搗亂。
遺月趴在跡部的背上,一手環過他的脖子,將腦袋靠在肩膀上,就像個樹懶一樣,另一隻在琴鍵上趁著跡部彈奏的間隙中落下,導致一首肖邦的《雨滴》時不時摻雜破音,最後跡部也不彈下去了,捉著遺月作怪的手,扯著她轉過身來抱在懷裏,寵溺地說:“不是你說要聽鋼琴嗎?又在這裏搗亂了!”自從兩人交往以來,身邊都是紛紛攘攘的,總有很多人很多事。像這樣隻有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可是少之又少,他本來打算和遺月出門約會去的,奈何他的女友懶得出門又不想曬太陽,最後兩人就呆在琴房裏了。
遺月有些不自在的扭捏隨之也放鬆下來了,前幾天被薇薇安她們纏著,非得要她盡地主之誼招待她們,她也隻好舍命陪君子,逛街,去遊樂場,打網球,累的她半死終於將這幾座大佛送上飛機,也有時間陪陪這個被她丟在一邊冷落的男友了,“有我和你合奏,你該覺得光榮才是!”
“那還真是榮幸了!”跡部帶著笑意,挑起遺月的一縷秀發,“怎麼又把頭發染回來了?”
“我還是喜歡黑色啊!對了,”將身體的重量全部倚在跡部身上,遺月興致勃勃地和跡部聊起:“花王生了個女孩,好可愛的!”
“你很喜歡小孩?”跡部看她對小孩都特別有耐心。
“對啊!我跟你說,小時候,國光都是我帶大的!”
“據說你和手塚是雙胞胎,請問你怎麼將一個同齡的小孩帶大呢?”跡部挑眉,這話說的也有點過了吧!
“怎麼不可以,你不信去問問國光!”遺月睨他一眼,“本小姐是天才耶!”
“那可不可以請問天才小姐,你樣樣俱能,為什麼就是演奏不好樂器呢?”跡部對她的演奏也要投降啊!這下故意戳戳她的弱點。
“我從小就怎麼忙,哪有時間去學啊?那又不是可以無師自通的!”遺月沒好氣地回答,她從小都是‘誤入歧途’,時間都給剝削了,她很忙的好不好!
“嗯,10歲前的天之少女,12歲離退的網球天才,15歲隱退的黑道帝王,那麼這三年你又在做些什麼呢?”跡部將遺月的經曆一一道來,嘴邊帶著不明意義的笑容。
“景吾,用一塊錢買你現在想什麼?好不好?”遺月目光一閃,帶著好奇的神色,他能猜到什麼呢?“說說看,你覺得我三年來做什麼了?”
“嗯哼,一塊錢就想買?不賣!”吼,這是傲嬌了嗎?
“景吾,說嘛!”她也隻好用撒嬌這招了,“我想聽你覺得我三年來做了什麼?”
“說可以,加點價錢!”以迅雷不及之勢在遺月唇上得到一吻,然後無視遺月羞赧的雙頰,在遺月耳邊說出自己的答案!
“耶,你··居然猜得到這個!”語氣轉的好勉強!生怕傷了跡部大人華麗的自尊。
“嗯 ̄”一個語氣詞還真虧他說的九曲十八彎,“你還有很多事瞞著我嗎?”
“女人要有點自己的秘密,才會永葆青春的!”眨眨眼睛,“你就慢慢猜!”
“餓了沒?我讓他們準備你愛吃的?”算了,她都這樣說,跡部也隻好自己慢慢去想,不過她這個大病初愈的身體還是得好好調養。
“離我們剛吃完的那一頓才不過1個小時,你當我是豬嗎?”說到這,遺月突然想起一件很讓她羞澀的事情,“你和你的管家們都說了些什麼啊?我看見他們那眼神我都不好意思了!”她可還沒準備要嫁給他,不要一副事以成真的樣子看著她,鴨梨山大啊!
“嗯,我可沒說什麼,隻不過是讓他們以少夫人的規格對待你而已!”跡部自然知道管家那邊的想法,他可是很樂於這樣的發展的!
“什麼啊?你是在毀我清譽啊!”遺月惱怒了,轉身就想掐跡部。
跡部抱緊著遺月不讓她得逞,實事求是的說:“那不是嗎?醫院我們的事已經傳遍了,在這大宅裏,你敢說你不是和我一起住了?”
“在醫院,我隻是不想你感冒,才分一半床位給你!是你鬧得這麼大的,我現在都不敢去醫院看那些人曖昧的眼神了!還有,是你帶我回來修養的,那是我還病著呢,你自己趁人之危!而且我們也不是在同一個房間裏!”是隔著一扇門的,遺月被抱得緊緊地,還是的得為自己辯護啊!“再說了,我和國光還不是從小一起睡,到現在也會一起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