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回去各自的組別進行訓練,”遺月麵對圍觀挑戰的人沒好氣的說:“是不是都自動放棄選拔資格?還不回去!別想多了,我是不會和你們打的!”
周圍的人依依不舍的離去,遺月觀察一下,幾個學校的大頭都不在,嗯,他們有這麼好說話嗎?還是想派小兵來打前鋒啊?
“忍足,景吾呢?”找到做基礎訓練的忍足,但依舊沒看到要找的人。
“啊恩,受刺激了,”忍足指指後麵的室內訓練場,“正在裏麵呢!怎麼了,你的第四組不用你看場嗎?”
“如果要我在場才能訓練,那我就不是教練而是保姆了!那你忙吧!我先走了!”表示了解情況的遺月笑笑。
揮別忍足卻在轉角處看見熟識的紅發一閃而過,那種匆忙明顯是看見自己才躲開的,追上去,“嶽人,你怎麼了?”
“沒,我沒事!對不起,我要去訓練了!”
沒事,他的這種表情會沒事,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樣,“嶽人,有時可以找我商量的,大家是朋友哦!”
這一下就仿佛點著了炸藥桶一樣,“朋友?我們是朋友嗎?你什麼都瞞著我,以前的就算了,可是你連會打網球也瞞著我,怎麼了?是不是我沒資格和你這個世界第一打網球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在我跟你說我打比賽拿到獎的時候,你是不是在心裏笑我不自量力?”
遺月知道向日知道後,會生氣,但卻沒想到他會因為這而那麼想,會因此而傷心了,“嶽人,你也聽到井上先生說的那些過往,對於網球,我已經不打很多年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比賽,我想我再也不會想起這麼多年前的事!”聲音慢慢沉澱,“不是想瞞你,也不是看不起你,更不會嘲笑你,我自己也打過網球,知道每一次的勝利其實都是來之不易的,但是,你想啊,我已經選擇忘掉的事情,又怎麼會故意跟你提起呢?”
“月,你是不是在當年遇到什麼事情了?”向日也知道自己是有點無理取鬧了。
“沒有,真的。離開是我自己的選擇,你可以覺得我是過於自負,但我始終認為我已經達到我心目中的頂峰,又何必在意虛名呢?我想去找更大的夢想,想找到那朵永遠都不會凋謝的花!”遺月這是第一次跟別人說起離開的理由,眼神裏,話語間都帶著淡淡的懷念和憧憬。
“是嗎?”向日的重點有聽偏,“月,會有花是永遠不會凋謝的嗎?那是化石還是塑膠啊?”
無語望天,她挑錯人了,不,應該說挑錯形容物了!
“月,”向日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那你和我打球,好不好!你以前答應我,要和我打的!”向日完全將他後來又答應遺月不用和他打球的約定忘記了!
“額,”遺月還真為難,不過對方是向日,也沒辦法了,“我在大家麵前說過,不會進行比賽的,這樣吧,這次大賽結束後,我和你打一場,但隻有一場,不能多哦!”麵對向日的抗議的大眼,遺月強調。
盤算許久,向日委委屈屈的答應了,“那你這次一定要使全力,不能像以前那樣哦!”
“好了好了,還不快點回去,小心榊監督讓你加訓!”揮別向日,遺月望向某個角落,“慈郎,還不去訓練嗎?”
某羊還真是第一次這麼乖乖的滾了出來,讓遺月都懷疑是不是本人。
“月,你不喜歡我嗎?”慈郎無端端問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