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贏了,他逼死了我的母後,逼死了我公公一家人!”文溪瀲坐在一張木質桌子旁邊,手握成了拳頭,狠狠地砸了下去,桌子上的茶具全部掉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溪瀲,你可別生氣啊。”一個看似年輕的女子開口,看樣子應該就是文溪瀲最寵的妾室:蕊蝶。
文溪瀲側了眸子,看了看她,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微笑,走近了她,手狠狠的掐住了她細長潔白的脖子。
“沒想到,你跟了這麼久還是一點兒也不懂規矩。”他非常“溫柔”的說。
“溪瀲,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不會那樣了,溪瀲……”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後的一個人拖走了。
“我要再去會會這個白小侯爺。”他的聲音帶這些不容易察覺的顫抖。
“十皇子,這……”一旁的人顯然有些為難。
“你也想去死嗎?”他繼續笑著,讓人無法抗拒他說的話。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請十皇子饒命。”那人慌慌張張的說著,語無倫次。
“哼,起來吧,下不為例。”他“寬容”的說。
“謝十皇子,謝十皇子饒小的不死。”他的臉上表現出感激涕零。
“好了,備車,去丞相府。”他道。他也知道,丞相府,他,是進不去的。
“什麼?文溪瀲來了。”白梓彌呢喃著。
“他來幹什麼。”她又說道,這回,執著筆寫字的她一愣,墨積了起來,一副精美的作品,就這麼給毀了。
“蘇少主,你想好對策了麼。”白梓彌又打起他的主要。
“他好像是來找你的。”他站在一旁,換上一張新的宣紙,執起筆,寫著。
刹那“與我無關”四個字就躍然紙上。
白梓彌故意後退了幾步,又開口。
“文溪瀲馬上就來了,你也不希望我被他帶走然後你再救我。”她說的言之鑿鑿。
蘇輕痕舔唇,琢磨了一下,點了點頭。
“好,我幫你。”他摟住白梓彌,一起走向王爺府正門前。
吩咐了侍衛打開王爺府的門,讓文溪瀲進來。
“這樣,我爹,會不會不高興。”白梓彌略帶著疑惑。
“是你要我幫忙的,一切責任應該都由你來承擔才對。”蘇輕痕反駁道。
“好,我負責,隻要你幫我把這個高傲自大的十皇子收拾了,打發了就行。”在這種情況下,白梓彌隻有妥協這一條路。
“這樣才乖。”蘇輕痕寵溺的看著她的眸子。
“啊——”白梓彌打了一個哈欠。
“我去睡覺了。”她看了一眼身邊的蘇輕痕,用著征求的口吻。
“不行。”蘇輕痕很快的回答她。
“為什麼。”她依舊耐心和氣的問下去。
“嗯,也不是不可以,別出房間就是了。”他想了想,又對著她說。
“好。”白梓彌一口答應了下來。
蘇輕痕隨著她進了房間,靜靜地坐在她的床邊,不一會,她便已經睡熟了。
“小野貓。”他看著白梓彌窩在床上,輕聲的呢喃。
“咚咚咚——”
聽到敲門聲,蘇輕痕為她蓋好了被子,悄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