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體並沒有毛病,賀月便放下了心,問道:“江湖傳言,說你是玄武山外門弟子?是真的?可是,你的武功不大象玄武山。”
“風染隻是玄武真人的病人。”
既然風染的欲望如此清淡,賀月便不強求。隻是一晚上,自己反複攀上歡愉的巔峰,而風染一次都沒有,賀月便輕柔地替風染搓澡,算是一點補償,問:“病人?什麼病?”盡管他已經從暗部那裏知道了很多風染的情況,但他還是想聽風染自己說。能讓玄武真人接診的病人,都不是小病。玄武真人收治的病人,更多的是有命上山,無命下山!
風染淡淡道:“中了毒。”
明明已經知道風染是中了毒,被抬上玄武山求治的,可是,賀月親耳聽到風染淡淡地回答“中了毒”時,賀月還是覺得心中一痛,風染雖是尊貴的陰國二皇子,卻生而失持,生帶體毒,飽受折磨和煎熬,活得如此的艱辛和不幸。哪像他,地位尊貴,被眾星捧月一般地愛護教導著,這輩子想要什麼,都能輕易到,沒吃過苦頭。
賀月一手把風染撈回自己懷裏,說道:“染兒,你放心,在索雲國,絕對不會有人敢對你下毒!”
“謝陛下。”風染淡淡地應著,劃著水,想不著痕跡地從賀月懷裏離開。囚居太子府,生或者死,有沒有人來下毒,對風染來說,都無所謂。他現在的身份,甚至不是質子,隻是一個男寵。
賀月雙手一圈,把風染的身體困在胸前:“別溜!”,然後帶著風染移到池邊,壓在了池壁上,一邊動著,一邊柔聲問:“染兒,留在我身邊,好不好?”第一次覺得,兩個人在一起什麼都不用做,聊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似乎更容易拉近兩個人的距離。當他試圖了解風染的過去時,風染顯得不那麼抗拒。
“陛下?!”
賀月感覺到風染的無措,輕輕笑道:“傻子,這一招是我自創的,你那圖譜上沒有。別動,讓我來就好。”風染聽了,沒有再試圖“練功”,乖乖地趴在浴池邊,讓賀月動作。仍舊一聲不吭,仍舊是冷清淡漠的神情。
賀月本不是沉溺身體歡愉的人,可是他總覺得,隻有跟風染的身體如此緊密地貼合在一起時,似乎風染才離他近一點。他一次次的想離風染近一點,再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