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一步想,風染為什麼要學了那秘術圖來服侍他?風染還想著企圖求得他饒過陸緋卿麼?賀月隻覺得心頭大痛:風染竟可以為陸緋卿做到如斯地步!
“你哪來的秘術圖?”賀月有些咬牙切齒地問,當時沒有細看,貌似所繪的招數還很全?同時他也很想知道風染身上那秘術圖怎麼來的?風染進府時,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換過,不可能保存下什麼圖譜來,如果不是府裏人給的,就隻有可能是鄭修年給的。但鄭修年是風染死衛,不可能拿這種淫穢的東西給自己主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太子府的人,會是誰呢?
“詹掌事。”
賀月隻想把詹掌事拖出去砍了!沒事拿什麼秘術圖給風染看?這學過了比沒學過還要糟!
“染兒,不用這樣,你不舒服。”雖然被風染服侍著,賀月卻滿心的不痛快!他那麼努力的想要拉近他跟風染的距離,但似乎他怎麼也觸碰不到風染的內心。縱然兩個人肢體糾結,緊密相貼,耳鬢廝磨,各自的心卻隔著千山萬水。
風染隻當沒有聽見一樣,一個勁賣力的服侍著賀月,盡自己的能力,一次次挑逗起賀月的欲望,任何動作都配合著賀月,完全沒有顧惜過自己。隻把賀月服侍得無比痛惜:“染兒,不要這樣!”
上一次,感覺像在“奸屍”,賀月覺得無趣而憤怒,這一次,感覺像在“練功”,賀月覺得嫉恨而痛惜!
看著風染那麼賣力而主動地服侍著自己,賀月怎麼也不好摔臉子,可是一想到風染這麼努力地討好自己的目的,賀月又覺得既嫉且憤,然而,風染既然沒有提出來,他也隻有當做不知道,不好發作。賀月就帶著這麼個五味雜呈的心情,卯足了勁跟風染翻來覆去地練功!
賀月也不是鐵打的,當然不可能把圖譜上的招式全都練一遍,幾度攀上歡愉的巔峰之後,賀月倒先問了出來:“染兒,你不累?”
“嗯。”沒有了內力,這樣的“練功”對風染的體力消耗極大,可是在賀月沒有滿足前,他隻有咬牙苦撐。
“你身子怎麼在抖?”
風染又輕輕地“嗯”了一聲,閉緊了嘴,他怕一開口,就會吐出來。
“你的身子怎麼這麼涼?是不是冷了?”盡管寢宮裏溫暖如春,可風染一直光著身子折騰了大半夜,是不是冷著了,所以身子才會發抖?賀月道:“咱們泡澡去。”
很大一個浴池就建在太子寢宮的後殿,上次賀月把風染扔進浴池,差點沒把風染淹著。雖然尚在正月月底,天氣猶寒,浴池裏的水卻是溫暖的。想必是下人們知道皇帝陛下有可能會用到浴池,一直保持著池水的溫度。
賀月輕輕抱著風染泡進熱水裏,覺得通體舒泰,積下來的怨恨之氣,隨著滿池子氤氳的水汽,消散了不少,忽然想,貌似那圖譜上,沒有鴛鴦戲水這一招吧?有嗎?應該沒有吧?自己要是來個鴛鴦戲水?不知風染會怎麼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