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已經聚集,在隊伍絕對武力的壓製下,眾人接受調配,共同構建防線。
隊伍的人自然不在這些勞動者中,而唐銘這個民眾的“叛徒”也省去了一頓苦役,不過知情者並沒有多少嫉妒的情緒,第一他們現在還沒死這家夥就有一部分功勞,當然這些家夥不都是善與之輩,能有感激之情的寥寥無幾。
畢竟對於常人來說恩情這種玩意兒是很容易被選擇性遺忘的。
第二就是其餘三線的人可不知情,知情者也不會像樹立榜樣般去宣傳。
最讓人感到平衡的是這小子麵臨著大哥的怒火,哈哈,讓你小子逞英雄出頭...
嫉妒是原罪,尤其是默默就被別人比了下去...總歸是不舒服的。
東線南線的隊長都是一臉幸災樂禍,自己不僅得了便宜,還不用付出代價,多劃算的買賣,可惜這小子了,挺聰明的,不過還是太年輕了。
唐銘倒是神色淡然,對於他們心中的想法,多多少少摸個八九不離十。但他並不慌張。具體情況還要看大哥究竟是怎麼樣一個人。那句話不是說得好嗎?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隻要妥善交流,未必不能逢凶化吉。當然也有可能大哥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砍了祭旗,但這種可能性在唐銘眼中可能性極低。畢竟無論自己犯了怎樣的規矩,自己總歸證明了自己的價值,不到被榨幹的一刻,自己一定會比那些民眾安全,尤其是自己所“慫恿”的抗命之舉在開荒隊伍的利益上是絕對明智的,若是沒有一個交代就滅了自己,那麼難免讓某些人心中犯嘀咕。
人性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至於隊伍的利益,這要從兩點來看。
第一,相信留守部隊原本也有撤離計劃,而自己利用信息傳達不便的情況卻使之提前了,雖說一定程度上提高了留守人員的存活率,但也提高了風險,但是這個風險可以轉移給其他人,比如正在構建最外圍防線的廣大炮灰們。畢竟他們可不是人民子弟兵,撤離一定是他們自己優先。第二,當留守人員負責人被自己說動時,唐銘便確信這個大佬的性格一定不會太暴戾橫斷,不然他們也不敢違反命令,即使自己就是完美的出氣筒替罪羊下階梯,雖然黑社會的紀律本不能與軍隊相比。
至於卸磨殺驢,秋後算賬,這些就要看人心詭測了。
“你跟我來。”一個魁梧的漢子徑直走到了唐銘跟前,隨即轉身就走。
唐銘看他並沒有喊東線南線隊長前去的意思,心中就已有數,這家夥想必便是大哥的親信了吧。唐銘仔細瞄了瞄這個家夥,步履穩健,作風剛硬,這家夥以前肯定是個軍人,尤其是家夥虎口的繭子居然這麼厚。應該很擅長槍械吧?
上下相通,沆瀣一氣雖然是貶義詞,但也說明了有怎樣的上司,就有怎麼樣的下屬的道理,反之亦然。而大哥看樣子是要單獨見自己,至少避開了兩線隊長,那麼自己關於這個隊伍離心的猜測...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