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勢力能夠讓夜鳥酒吧這麼肆無忌憚?”唐過皺著眉頭問道。
“既然你跟夜鳥酒吧起了衝突,那麼你肯定認識夜鳥酒吧的老板趙子良了吧?”張光耀苦笑道。
唐過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張光耀也點了點頭,繼續回到:“趙子良有兩個背景,一個是他當舅舅的長寧區區長,孫浩!第二個是他的幹爹,胡兵!”
“長寧區區長孫浩,那還算是個人物,那他那個幹爹呢?何方神聖?對了,今天那夥偷車賊好像也提過什麼胡哥,難道?”唐過詫異地說道。
“不錯,這個胡兵正是長寧區和東湖區一帶的地下勢力之首,手下的門人不下數千,所以才能保趙子良的酒吧無事,而他的舅舅更是在許多地方給了他無數的方便!”張光耀無奈地笑道。
“簡直就是蛀蟲,這對舅甥難道沒有人治治嗎?”唐過鬱悶地問道。
“也不是沒人不想治治他們,隻是這個孫浩還有一個背景,他是市委副書記馬德忠的門生,要不你想,區區一個區長能做得這麼順風順水,甚至於權利都要淩駕於市委的一些幹部,這怎麼可能呢?”張光耀撇了撇嘴回道。
“這麼看來,這個人的底子倒是非常硬了?不過我很好奇,這個馬德忠據你所說,還算是個人品不錯的清官,並且還有機會去省裏,為什麼會縱然自己的門生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他就不怕引火燒身嗎?”唐過的問題十分尖銳,然而張光耀卻是淡淡一笑。
“如果說,在沒有布魯斯集團發生的事情之前,也許真如我之前所說,馬德忠或許真的是一個為官清廉的好官,但是現在,我確實要收回我之前所說的了,我已經查過了,布魯斯集團能在雁城站住腳,多多少少跟招商局的局長錢永正脫不了幹係,而且我也聽說了,錢永正和馬德忠往來十分頻繁,唉……真是看錯了這個人……”
張光耀說得捶胸頓足,這些話唐過不是沒有想過,而且他對於張光耀的分析深信不疑,隻是從張光耀的嘴裏說出來這些話,似乎更讓人深信。
“張局,如果我向要把這個趙子良連同他的勢力一起根除,拔了這根毒牙,你有這個信心嗎?”唐過語出驚人,就在張光耀尋思著如何將唐過和趙子良之間的矛盾化解時,卻沒想到唐過竟然來了這麼一句。
“唐兄弟,這個趙子良是哪裏得罪你了,你要往死裏整?”張光耀詫異地問道。
唐過眉頭緊鎖,昂起脖子靜靜地看了看張光耀,過了許久這才冷冷地問道:“張局,你覺得我唐過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嗎?這個趙子良如果隻是得罪我,我還不需要針對他背後的勢力做什麼,但是他卻利用自己能力坑害普通人,那我就不能不管了,更何況這件事情牽連了孫靜涵,我想,即使是孫正明也不會坐視不管吧……”
張光耀聽了唐過說完,一陣冷風從身旁穿過,頓時間他感到脊背涼颼颼的,就連自己的額頭也感到陰寒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