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中頓時變得一陣安詳而又靜謐,不過這個時候,在另一個地方卻是燈火通明。
一生茶杯摔碎的聲音從屋子裏麵傳來,緊接著,一個頭上戴著兜帽的男子憤怒地走到了大廳的中央。
大廳裏站著無數的人,少說也有四五十人,這些人當中有一些的打扮和場中的男子十分的想象,不過確實畏畏縮縮地站在人群中間,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告訴我,是誰同意老二和老九私自出村的!”那個男子憤怒地向著場中央的眾人問道。
然而他的問話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傳來的隻是眾人深深的呼吸聲,隨後他走到一個中年男人的跟前,輕聲問道:“老十!你說,你二哥和九哥為什麼要離開,又是誰同意的?”
“父親……沒有人同意,是他們自己出村的!”老十打了個冷戰,一邊回著,一邊整個人都發起了抖來。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老二和老九哪裏來的貨?另外出村不要手續嗎?誰給他們安排的手續?你是負責出村的人,為什麼連你都不知道?”那個兜帽男一邊說著,一邊從衣兜裏掏出一枚匕首,輕輕地從刀鞘中將匕首拔了出來。
鋒利的匕首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過一絲寒冷的氣息,在這距離赤道非常近的地方,老十頭一次感到從腳趾到頭頂都有著一種難以言語的寒冷。
兜帽男冷哼一聲,輕輕地繞著老十走了幾圈,隨後冷冷地一笑,說道:“十幾年前,我剛進村的時候,還是你們的小弟弟,你們說什麼,我都願意去為你們做什麼,這麼多年來,我為村子創造了多少價值?雖然說之前父親將位置然給了我!你們也尊稱我一聲父親,但我並沒有把自己當做長輩來對待你們,村子裏的一些製度我也酌情廢除了,你們一個個手上都有了不少的資金,但是我恨不能明白,我隻是離開了不到半年的時間裏,你們難道就像換個父親不成!”
“父親!我們沒有那個意思,隻是真的,這次出村完全是老二和老九自己的意思!我們都沒有辦法啊!”老十無奈地歎了口氣,回道。
就在老十說完的一瞬間,突然,那個兜帽男將手中的匕首拿了起來,在老十的身後猛地一刀劈了下去。
頓時間一隻耳朵順著刀落下的時候掉在了地上,一地的鮮血頓時濺在了其他人的身上,看得眾人忍不住地打了個冷戰。
“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讓你看好村子,就是要你不要讓任何一個人出村,你非但沒有聽進去,還偷偷將老二和老九放了出去,你真當我是死的嗎?”兜帽男冷冷地說道。
“你!你居然敢把我的耳朵削下來!”這時,老十咬著牙,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這個男人,他氣憤地一隻手將地上的耳朵撿了起來,另一隻手則是捂住傷口,一滴滴醒目的鮮血從他的指縫間流到了衣袖裏,顯得十分的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