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的眼淚一身下來可以用來洗臉。可是有的人的眼淚又是那麼珍貴。這一痛是近乎瘋狂的。可是這一痛之下讓黃堅這個視眼淚如生命的男人忽然間發狠。他一轉眼盯著那個自己。瘋狂的大笑著。
“幻覺!這些早已經過去,這隻是我腦海中的幻覺。你不能直接殺死我。”黃堅向那個自己大喊道。
隻見那個身形一楞,既而聲音突然轉變成了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女聲。隻聽她道:“我可以殺死你,不過這是你記憶中最讓你恐懼的一幕!我想讓你死在這裏。”
顯然這一切的確是出自伽耶子之手。這一夢中,咒怨的力量不能直接殺死人。沒有物理攻擊力,亦不會存在靈力攻擊。它屬於超自然的鬼怪。而鬼的力量直接挑戰你的靈魂。伽耶子的話說的真切,可是黃堅卻與之無視。鬼話連篇,人亦有謊言,何況是鬼!
“嘶````````好!”黃堅感受著鄒航的第二刀。鬼是恐怖的,也許見他一眼都是那麼的從心生畏忌。而她的力量竟然讓心中最恐怖的那一幕重現而來。而這一幕裏所有的感知是那樣的真實。鄒航淩遲的每一刀。那都分分讓人幾近痛死!
可是現在。黃堅眼中已是猙獰,他意誌是那樣的堅定。他望著記憶幻覺中鄒航那雙冷漠的眼睛。就是他給了黃堅的意誌。鄒航說過黃堅是無敵,那麼這個已知條件的存在那麼自己肯定就不會死。活下去了。將這些伽耶子所給予的感受十倍的還回去!
真實的恐怖。這一切的幻覺感受都仿佛真實的體驗。伽耶子給予他的恐怖幻覺確實無法傷害他的肉體。可是那其他的感覺卻又完全真實的賦予黃堅。有一點必須要說明,黃堅所麵對的恐怖幻覺來源於他自己。伽耶子其實就是一個媒介。黃堅依舊是麵對著自己內心中恐怖。和之前聞易月身體的麻痹一樣。鬼其實並沒有麻痹他的技能。而是他自己因為恐懼麻痹了自己。
而現在黃堅記憶中的原本那個自己並不會說出那一番話來。也許他隻是將自己的幻覺全部歸罪於伽耶子才產生而後的是非。冥冥中的巧合或許給了黃堅堅持就能複仇的假象。這是好是壞?
或者也能說,那個神經和大腦感受到的是真實。可黃堅偏執狂熱的將鄒航的那句話給斷章取義。也許也是件好事。那麼最後的結果就要看看黃堅能堅持多久,這一夢的時間有多久!也許黃堅真的能堅持幾個小時,等鄒航完成他記憶中那一場酷刑。可是夢在繼續,那麼黃堅會發現一切都會再來一遍,一切完結或許還能再來一遍。
結束夢的一切。鄒航早在喪屍的完結已經做出了推論。如果將做夢之人殺死。那麼一切都會完結。可惜,如果這一點隻有他才知道。而鄒航卻還佇立在白宮外的微風中。和那小鬼俊雄對峙。
關於鄒航的推論,還存在一個補充。就是在第一夢時,做夢的吳天已經醒來。在夢結束之後他才被鄒航殺死。難道不會矛盾嗎?其實不然,隻是沒有人發現。這裏的夢似乎像是一次次的恐怖任務。第一夢的結束,因為最後那個複仇邪神的死亡。那個夢才被結束。可是這第二個夢,誰有能力將無形的鬼,免疫所有物理攻擊於靈力攻擊的兩個鬼消滅?
對於洛晨。鄒航也非是存在預測的能力。第二夢的恐怖是個巧合。鄒航隻是有個不成熟的推論。還記得最初的那個金球嗎?鄒航一直覺得很是奇怪。他隱約覺得那幾個曾經進入過金球的人或許就已經與這突入其來的夢發生聯係。
而僅僅存在進入了夢中的新人就隻有之前他殺死的吳天,還有而後遇見的洛晨與董玨鶴。至於是否因為如此鄒航亦不敢斷定。這需要證實。也許死神來了否定了他的很多想法。因為凡事是對也是錯。而一個決定就是可能致命。
說到這裏。鄒航的確在恐怖世界中那樣的特立獨形。因為他的智慧,跟著他身後的人可是閑庭信步。但是現在鄒航亦不可能在未其他的幾人去計算。而輪回小隊的新隊長白雨,他能有什麼證實他的能力,空口而出的那幾句話嗎?
(抬頭幾句,再次說明一下。確實是傷我新去上班還在試用期,每天都累死累活的了。一回家就隻想睡覺連飯都不想吃。更新的問題現在隻能這樣慢慢來。隻要早些轉正式偶就可以偷懶不那麼拚命找時間碼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