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洛晨吃驚的看著,龍暴的身體膨脹,全身的肌肉瞬間便成了充滿棱角的黃色岩石。不由的一驚。致使手指更加慌張的扣動扳機射向龍暴。
徒勞就是徒勞。子彈能打掉的不過是他原本穿在身上,此刻被緊繃著的衣服。洛晨不可思議的看著龍暴。昨天戰場是在三樓樓梯前,由於防火牆的小門不大。洛晨並沒有能親眼目睹幾人作戰摸樣。現在算是見識到了。
而此刻,白雨亦已經出現在他的身後。正午的陽光照射,使眾人的影子拉長,就在影子交集之時。白雨和黃堅的身影就消失了。一秒鍾的延遲可能對於高手而言是個機會。但對於眼前的洛晨而言有等於無。
黃堅轉變成的匕首化姿態被白雨反持在手上。洛晨此刻對這詭異的一幕驚得跌坐在了地上。二十多年的唯物主義教育。根本解釋不了發生在眼前的事情。這些怪異的力量隻存在於電影或小說之中。
“這不是現實世界!”白雨並沒有下殺手。隻是站在一邊說道。
“夢!我一定在做夢呢。對!我肯定一直在夢裏麵呢!”洛晨有些語無倫次的呼道。
“夢!可能吧!不過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如果你現在死了。你就真的死了,想試試嗎?”白雨又道。隻是洛晨臉色一緊,說不出話來。
此刻的龍暴已經恢複了原來的麵目。順手將身上破碎的衣服撕掉。從空間袋裏拿出了備用衣服換上。龍暴和黃堅的血統變化都有這副作用。在主神空間訓練的時候鬧出了不少尷尬。於是在空間袋裏放了不少替換的衣服。
董玨鶴所在的位置離白雨最為接近。在經曆過喪屍的威脅後,董玨鶴總是走在洛晨旁邊。仿佛對洛晨很有信心。隻是現在洛晨已經絲毫不能起什麼作用。此時的董玨鶴滿臉淚水的說著:“隻要不殺我,你們說什麼我都去做。我還很年輕不想就這麼死了!”
的確董玨鶴不過就二十多歲的年紀,正值芳華。而且從進入恐怖世界後第一個目標就是奔那些高檔的化妝品去,從這一點看來她就很會保養自己的容貌。就打扮而言,董玨鶴算是女人中比較有味道的。
此刻白雨手中,那純筋肉組成的匕首。不斷的扭曲變化。快速的蠕動過後,伸張出了許多血肉。凝結成黃堅的摸樣。當然和之前一樣。一絲不掛的身體就這樣出現在了董玨鶴麵前。滿臉淫笑的看著董玨鶴,道:“我讓你活著。不過要看看你願意付出多少了!”
毫無疑問,從黃堅挺拔的生理反應就可以看出,黃堅現在想幹什麼。董玨鶴不是白癡,自然知道黃堅想得到什麼。不過在大部分女人而言,有的東西好象比生命還重要。董玨鶴也是其中之一。
董玨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停向後挪動著身體。對著黃堅大叫道:“不要。你不要過來!”隻不過這歇斯底裏的呼喊聲讓黃堅更加興奮。就這一點看來。黃堅的確是最忠貞於本能的人,在恐怖世界丟棄所有的精神枷鎖的束縛。
‘砰’的一聲響過。黃堅的腳邊的水泥地上,鑲嵌了一顆彈頭。回眼望去。安然手中的槍冒著硝煙。有些感受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知道。
“在向前一步。******你腦袋!”第一句話。可以說,這是安然從‘魚’任務完結,被複活後的第一句話。
黃堅看得出安然的堅持。其實不論黃堅如何的囂張,但卻沒有敢對幾個老人如此。更不要說安然和鄒航了。兩人的資格比他們三人還要老。
黃堅轉過身去,笑道:“安然姐。你這是幹什麼。有意見說就成了。我就嚇唬嚇唬她而已!”說完。黃堅從空間袋中拿過了衣服穿上。
嚇唬她?如果安然不出手。黃堅所要做的那就不僅僅隻是嚇唬而已。
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說真的,是件很值得回味的事。
不過,現在的安然心理所想。她的心旁人絕對不會懂得。如花一朵觸之凋零。有種思想如同賭博一般,將所有的籌碼壓在一個圈內,就不能回頭了。安然是被傷害過的,她真正知道那種滋味。雖然她肉體上有瑕疵,不過心中卻不曾被分開。她的心中裝了鄒航一人。不過鄒航害得她太深。隻是,讓人所沒有想到的是。安然複活之後卻沒有對鄒航報複,讓人有些想不通為什麼。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白雨向鄒航問道。
“隨便你們!這次的任務讓我帶路,我的做法是將你們全殺光。你們不想死,就自己解決。”鄒航說完,就地坐下。
白雨眉頭一皺,道:“那我殺光這些新人!”
鄒航笑著搖了搖頭,他知道白雨所想。答道:“不!兩者的轉變不能讓我改變。這之間已經沒有什麼聯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