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苦笑道:“我也不想啊!隻是身上這玩意實在太重了,起碼上千斤啊。”
“上千斤?”曹毅當場嚇尿了,他用一種看暴龍的目光看著曲勇,小心翼翼的去撫摸那些不知名黑金屬,喃喃道:“這玩意叫什麼啊!?怎麼會這麼重?!”
曲勇道:“我也不清楚。我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不是地球的,我都不敢肯定!我剛才躺在地上想了很久,也沒想到什麼物質的密度能夠這麼大!”
“那你怎麼會戴上這麼重的玩意?”
“是我師叔強迫我戴上的,具體我上車再和你說吧。”
“好。”
曲勇運了三次勁,才勉強將腳抬起三十公分左右,踏上車子,隻聽到吱吱聲,那曹老板口中堅硬無比的寶馬發出抗議的怒吼,車身微微一沉。
“我的天!”曹毅已經連連吃驚的合不攏嘴了,喃喃道:“勇哥,這玩意恐怕真的過千斤啊,還好我開來的是寶馬。”
曲勇道:“你說我這個樣子,能坐公車不來?隻能喊你了,順便有事要對你講。”
“你說。”曹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也坐上駕駛座,道:“小勇哥,你講,你師叔又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哢哢哢”那副駕駛座一陣的掙紮後,終於穩定下來,曲勇確定無事後,才整個人放鬆下來,呻吟一聲,道:“說來話長了。我師公空道道長他是個天縱奇才,一生所學極多無所不及……”
曹毅了解曲勇的脾氣,知道他不是個瞎吹牛的人,他這麼說必然有他的道理。
“師公一生收過兩個徒弟,大徒弟就是我師傅,他愛好太寬,是以師公的每項絕學都想學,可他天賦不足,每樣都無大成,最後竟無法繼承師公的衣缽,師公無奈之下隻能再收了一個徒弟,也就是我這個師叔——天命。天命師叔是個夭折命,注定活不過二十四歲,幸虧師公替他改了命......也取了這個名字,叫天命。”
曲勇緩緩的將所有聽到的事情經過他自己的猜想總結一邊思索一邊向曹毅講出,這些事有些是曹毅知道的,有些是他不知道的,不過他都沒插嘴,聽著曲勇一點點講完,最後道:“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你師叔這一次去日本,很可能是要救他女兒和妻子。”
“他去日本,可為什麼要帶上我呢?”曲勇想起天命的種種舉動,歎氣道:老實說,我真猜不透他的想法,可能別人看不出,但我有幾個刹那能真切的感覺到,他殺我之心極濃!隻是不知為何,被他生生忍住了。
“他要殺你?!”曹毅皺眉,道:“你確定?!”
曲勇道:“我如果連這麼明顯的殺氣都撲捉不到,早就在那地下擂台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他要殺你,又不殺你!這件事情好像越來越有意思了...你們這一脈果然很複雜!”曹毅道:“這是為什麼呢?如果排除他和你師父的仇,那麼他對你的種種做法,像不像是一個有心傳授衣缽的師傅在考研未來的徒弟?”
“這不可能!”曲勇脫口而出道:“他對我隻有殺意,沒有愛意,他絕對不會是要傳我武功,況且他還燒了那卷《萬宗歸元》。算了,先不想了,我想回醫院一趟,先去請個假,然後...”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了一下,喃喃道:“然後去做什麼,我好像也不知道該去哪裏了?”
曹毅道:“你不回家一趟?”
“不了。”曲勇道:“我不想這個時候回家...”他努努嘴,示意自己身上的這個不知名金屬,道:“我戴這些東西回去,我媽我爸肯定會擔心的,算了,還是等我從日本回來再說吧!”
“也好,免得他們擔心?!”曹毅想了想道:“既然你對這三天的安排毫無頭緒,要不這樣吧,我來替你安排!”
“你來安排?”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曲勇本來已經要下車了,聽到曹毅的話,又縮回了腳,瞪大眼睛道:“你想怎麼安排?”
“還不就是那些玩意,吃飯,唱K,桑拿,洗腳,然後...各種你懂的......”
“不是。”曲勇苦笑道:“我……”他說了個我字,似乎不知該如何啟齒。
“你這輩子,從來沒有享受過這些,難道你不想試試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