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曲勇又到:“況且每間墓室之間雖然有門,但這個門為什麼會被糊上泥巴?再加上這墓室內還能有空氣流通,所以我肯定這每間墓室都極可能有一條秘密通道可以出入。”
曹毅道:“那你覺得,這通道在哪裏?”
“在哪裏?”曲勇也在想,曹毅逃出來的通道在哪裏?他並沒有下去過墓室,單憑曹毅這麼口中隨便一說,他想要找出那通道實在並不可能,所以曹毅道:“我提醒你一下,人最容易忽視的就是最顯眼的東西,你說對嗎?”
最顯眼的東西?在那個墓室裏,最顯眼的無疑就是骷髏?曲勇被一語驚醒,驚道:“難道那秘密通道就在骷髏所坐著的青石板下!?”
“不錯啊,差不多有我反應這麼快了!”曹毅讚了一聲,道:“當時我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心裏麵莫名的的湧起一個念頭,出路就在那裏,我了個去,可能是我曹家祖先保佑吧,我一掀開石板,果然有一條不知通向何處的甬道。”
這條甬道並不長,曹毅帶著昏迷的佩蘭一起跳下去,然後順手蓋上石板,一直往下走,走了大約十分鍾左右,就看到了一個黑乎乎的湖泊。
原來這個湖泊竟是連通了這座山的內外通路,若非是一早知道秘密的人,否則外人就算是跟到了這山下,想要找到通路進墓室也是萬萬不可能的。將通道設置在湖泊上果然是別出心裁。
可惜,這一精妙的設計,居然在幾百年後被從曹毅誤打誤撞從裏麵破解了,當然,如果沒有侏儒啊呀先在其上借著山勢造了這個麼洞府,他也不能闖進去。
這一切,可以說充滿了無數的巧合,但在這些巧合中,又似乎是冥冥中早有注定了。
曲勇也是一番感慨,最後道:“那我們現在去做什麼?”
“放火啊!”曹毅道:“我說了放火,就是放火。現在既然雄霸和侏儒啊呀都下了那墓室去找佩蘭,我剛好就可以在灶底的通口上放一把火,把他們全部燒死。我就不信了,他們也能想到去搬開青石板看一看?”
曲勇大驚,失聲道:“讓活生生的燒死他們,這...這種手段。”
曹毅冷笑道:“有些卑鄙是不是?”
曲勇心中的確是這麼想的,但他怎能對曹老板說出這樣的話,他喃喃道:“我覺得,就算要殺他們,也要憑自己的真本事,正大光明地打一場...我們用這種手段......”
曹毅歎氣道:“正大光明打一場,不要說雄霸了,就連侏儒啊呀,我們也不是對手。我看過了,除了你和全有仇還算高手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是打醬油的,被人家切菜還不夠!”
曲勇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出來了,不如直接走吧,何必還要再去沾惹這些事呢?”
“你真以為我們走了就沒事了嗎?!你的同情心又開始泛濫了。小勇哥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心不夠狠手不夠辣,不過......”曹毅轉念想了一下又道:“如果你心夠狠手夠辣,也許你就不是我認識的曲勇了。唉,算了,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做吧,你在邊上看著好了。”
“老板我......”
因為不是走第一次的,所以兩人很快就走到了大廳,曹毅帶著他左轉右轉走到了廚房裏,那廚房裏堆滿了幹柴,最適合放火。
那原先燒飯的灶卻已經被人打爛了,露出地麵一個黑乎乎的洞口,有點類似盜墓人打的盜洞,想來是雄霸自持身份,怎麼肯鑽灶底,但又信念佩蘭,不得不下去。所以他轉而求其次將這火灶三拳打爛了才肯下去。
曹毅道:“小勇哥你就在旁邊看著,我來裝柴點火,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承擔,你都沒做,好不好啊?”
曲勇的心中十分為難,他由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殺任何人,更是沒有想過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但是現在形勢所迫,他又不得不這麼做,也許目前雄霸與他們並沒有直接的衝突,但是侏儒啊呀可是恨死了曹毅,一旦讓他脫得身來,曹家父子的性命就堪虞了,畢竟對方可是一個丹境以上的超級高手,這樣的人,在現代社會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普通的保鏢或者是現代的軍火,對於這種高手來說意義並不算非常大,他們如果鐵了心要殺一個人,這個人恐怕是很難躲得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