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曲勇道:“我們隻是去吃飯而已。”
曹老板狐疑道:“就隻是吃飯?你身上可是殘留有宗老師的香味兒?”
“真的嗎?”曲勇一驚,抬起袖子去聞,這一下徹底暴露了自己的底細,大黃蜂失聲道:“小勇哥,你還真有點發生神馬啊?”
曲勇死不承認:“什麼神馬?沒有神馬?”
“還裝?”
不過就算三個人怎麼嚴刑逼供,曲勇就是死都不開口,眼睛緊盯著多媒體黑板,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
到最後,大家隻好作罷,大黃蜂歎息道:“小勇哥的嘴就好像處女一樣?都很緊啊。”
結束了白天的一天課程,曲勇晚上又去擺攤到六點鍾,晚上一般都是選修課,所謂必修課選逃,選修課必逃的大原則下,曹老板等人是萬萬不會去上選修課的,大黃蜂和胖子到了點就上去練曲勇新教的劈拳,而他自己則在揣摩鷹形。
日子就在朦朦朧朧中重複的度過了,漸漸的,樓下叢林裏的野貓也不再叫春了,用大黃蜂的話說是冬天漸漸要來了。
曲勇對此也深有感觸,雖然他現在體壯如牛,可曹老板已經開始穿三件了,不過“是男人就不穿秋褲”,所以他褲子算上內褲的話還是兩條,此後的一個多月裏,日子如同掌心的沙子一樣流瀉出去。
早上起床,霸氣的三圓寸帶一個光頭走去上學,有點類似紙牌鬥地主裏,三帶一的感覺,到了17號樓下把於詩詩喊下來,給她一百塊錢的夥食費,對於隻有一百塊錢的夥食費,於詩詩鬥爭過無數次,她每次頭一天都會想出一個偷襲方法,小至撒石灰,大至藏刀子,不過一一被曲勇破解了,然後“暴打”一頓,被拎去乖乖的上學。
然後到食堂和宗倩倩一起吃早點,上課,午餐,繼續上課,晚餐,擺攤,然後回寢室上天台去練功。
偶有早晨的時候,宗倩倩也會變戲法一樣的拿出一張情書給曲勇看,不過一般都是大黃蜂先搶過去了,一般這些情書都是來自各個學院、各個年級的文藝青年的,更多的青年則是拿出手機默默的躲在角落裏偷拍,然後晚上帶回去在被窩裏擼一發。
什麼顏色的信封,什麼樣的內容都有,五花八門,有的從宇宙大爆發講到人類繁衍史,有的從羅密歐與朱麗葉講到梁山伯與祝英台,還有的則是直接寫一句話“包月多少”,當然更多的還是從什麼情書三百篇之類的書籍上抄來的,甚至名字都抄一樣都有,日子久了,大黃蜂也就失去了觀摩學習的心了。
當然,於詩詩也不乏有追求者,畢竟她也是青春無敵美少女,還特別好約,不過自從她打斷了一個想要動手動腳的追求者的一條腿後,一般身板瘦小的就不敢去惹這條女暴龍,況且小道消息紛紛傳揚她就是景泰四姑娘的外甥女,徹底斷絕了屌絲們的幻想。
這一些顯然不是於詩詩關注的,一個月下來,曲勇隻有在周末的時候會給她一千塊錢出去自己玩,這對於花錢如流水的於大小姐來說,簡直是不能接受的,她每天的事情就是挖空了心思想一些古古怪怪的招式出來偷襲曲勇,為自己的自由和幸福抗爭到底!
關於成叔那邊,雖然金銀花沒賣光,不過曲勇再借了一萬五給他,加上從前的錢應該夠付醫藥費了,特別叮囑了成叔讓他別說出去,成叔經曆了上次牛哥的事情後,他已經知道現在的曲勇已經和從前大不一樣,他千謝萬謝,保證不說出去,雖然不能馬上還得上這錢,可這份大恩他們記在心底了,到此,四姑娘總共給了十萬塊,他並沒有按照四姑娘的安排來花,三萬借給了段天陽,一萬五給了成叔,曲勇再拿了五千給父母,沒敢拿多否則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剩下的六萬才是於詩詩的,雖然於詩詩現在花錢的地方少了,但還是免不了經常損害公物什麼的,所以六萬塊給她“擦屁股”真的不多。
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改變是,晚上唯一的一個必修課人體解剖學的教授換人了,從前的王老頭被調到衛生局去了,新來的是個美國人,正是史蒂夫,他好像對曲勇並不是很友善,而且每天吃飯都死皮賴臉的湊過來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