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柔一連收了兩個弟子的水酒,大為光彩,他不假思索地喝光了兩碗“順風白酒”後,爽朗地道:“二位愛徒,快快請起吧!我剛剛說了,從今天去起,你們要團結一心,共創宏圖大業,我們要向世人證明,我們不是烏合之眾,要注意做到清心寡欲,造福於民!要致力於讓讓天下百姓和平共處、安定祥和、互助友愛為己任,告訴我,能持否?”
“能!弟子謹遵師父教誨!”柯寒和馬大帥異口同聲,他們響亮地重複一遍師父的話,回答道,“視天下百姓和平共處、安定祥和、互助友愛為己任,”
“好!”懷柔道長大為喜悅,他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親手扶起兩個弟子,放聲笑道,“這下,我便可以放心了!”
隨後,大夥重新坐下,與柯寒共享健康複出的喜悅。
晏紫這才得空過來,走到柯寒身旁,親手為他添湯加料,這就讓柯寒心生感慨,笑著對馬大帥道:“也該為夫人配備幾個丫鬟了,不能老是讓夫人為我忙著吧,兄弟,你說是不?”
這下,倒是勾起了晏紫對她的幾個舊友的想念,便輕歎一聲,道:“與那幾個丫頭失散多時,經你這麼一提醒,還真是想念了,但願她們過得好吧!”
柯寒這就跟著慨歎,心下也是陡生思戀,暗自思忖道:我那秀兒和那幾個“妃嬪”?哎,不知不覺,竟也讓她們失寵經年了!她們一向可好?甚是掛牽啊!不過,男子漢當胸懷天下,豈可因兒女私情,而誤了大事?那個,得空,撫慰一下,便得了。
懷柔大師接受了柯寒和馬常發的敬酒後,便讓人扶著,回宿舍去休息了。
望著老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柯寒和馬大帥兩個年輕人一陣崇敬,挺直了腰杆,不約而同地向師父敬了個軍禮。
順風島鐵礦的所有漢子也都跟著站起來,包括了土著族人、西奴士兵和西涼來的漢子們,也都恭恭敬敬地目送大師回到宿舍了,才依次告別柯寒,慢慢離開。
王三讓始終笑吟吟的,他望著眾人散了,才靠近柯寒,道:“石總,還有什麼吩咐嗎?要不,再添點柴禾?”
柯寒揮揮手,道:“辛苦你了,今天到此為止,你也早點休息吧?我和馬大帥有話要聊,你們就撤了吧!”
王三讓有點失望,便“恩啦”告辭一聲,退去了。
晏紫就問柯寒,道:“相公,伸出你的左手來,讓我檢查一遍!還有,今天,你可不早點休息?”
柯寒嘿嘿一笑,便伸出左手,遞給晏紫,道:“看仔細了,可有疤痕?若是嫌棄,便早點告訴我一聲!”
晏紫這就嬌嗔地瞅了一眼,見那手掌愈合如初,才放心地隱晦地“哦”了一聲,再催促道:“秋天了,涼氣重,要不,你們兄弟倆回宿舍再聊吧?你這剛剛恢複的身體,可不能再感冒了!”
柯寒望著晏紫,有點迷戀她的小可愛了,便笑著道:“遵命,夫人!”
晏紫脫開柯寒的抓緊的手,走了,卻還回過頭來,嗔怪地回敬道:“討厭!”
看這夫妻二人這般挑逗,馬常發起身道:“大哥,你先休息吧,保重身體要緊,有什麼事,咱明天再說。”
“嗬嗬,好不容易逮著你了,豈能輕鬆讓你逃過?你還沒告訴我,咱縣裏的情況呢!老三沒出什麼亂子吧?縣委會的那幫老家夥對咱老三可曾刁難過啊?”重新坐下來後,柯寒便急切地追問馬常發,道:“還有,馬大帥,咱們的那個鏡湖金礦,近來效益怎樣啊?我這邊都快揭不開鍋了,若不是遇到一些狀況,我便打算回去一趟了,還好,你來了,倒也及時。嗯,謝天謝地,那個,你這次來,有沒有帶點硬通貨?要知道,我這邊的各項開支,絕對不能少的。咱總不能靠蹭飯過日子吧?再說了,東方曉那邊也是吃緊得很,朝廷要讓他們勒緊褲帶過日子,這個,本身就很荒唐,他們哪管什麼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了?我就不明白,這朝廷究竟出了什麼狀況了?邊疆守衛根本不可放鬆的!竟然讓將士們勒緊褲帶嗯,你說,這事,可不是一般的急啊!我都做了最壞的打算了,全民動員,跟土著族人學采果子,打獵,可我心裏清楚,那不是個辦法。”
望著柯寒急不可耐的樣子,馬大帥不滿地道:“對兄弟,你就這麼沒信心?筱坤沒給你丟臉,放心吧,我呢,可是讓子魁兄把這幾年的積累都補給你了,都放在你的寢室裏呢!”
柯寒眼前一亮,驚喜地道:“這就好,不過,這次你來了,礦裏的安保,有誰來負責了,說實話,我盼著你來,又怕你來,那個,咱的金礦可千萬不能出差池的。”
“大哥!”馬大帥努力撐開嘴巴道,“有件事,不知當問不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