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總要長大的。”
傘顏說道,漫不經心地吃了口飯,麵上帶著神秘的笑。
——
12月的溫度已經相當冷了,鍾若雪一個人斜靠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天氣。
今天的陽光格外的好,她的腿被曬得暖烘烘的,整個人如同融化在陽光裏一般,渾身上下都懶洋洋。
可惜的是,傘顏把她寶貝的緊,絲毫不準她去外麵的露台吹吹風,哪怕穿的嚴嚴實實的,片刻都不允許,除非傷口整個好個完全。
鍾若雪悶得都快發黴了,躺在床上唉聲歎氣。
抓起手邊的書看看,卻怎麼也看不進去。
她向往外麵的陽光。
這一幕被“恰好”經過的易雪泣看見。
“小王,準備車,去我市區那套房子。”
“是!”
小王接了指令就去了車庫,而易雪泣敲了敲開著的門,吸引到鍾若雪的注意力,然後咳嗽了一聲才走進去。
“有什麼事?”
鍾若雪不想和他說話,那日他在門口探頭探腦的樣子正好將她一整片胸瞧了去,哪怕現在已經是開放社會了,她也不好意思忽然又麵對他。
即便是心知他不是故意的。
“我帶你去個地方。”易雪泣說道。
“什麼地方?”鍾若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反正不會害了你的,你盡管跟我去就行了,我媽那邊我來應付,保管你去了不後悔。”
“勞煩你幫她穿一下衣服!”他對留在房間看護鍾若雪的護工說道。
“哎我憑什麼聽你的?”鍾若雪不答應。
“鍾小姐,你可別亂動,撕裂了傷口就不好了!”
鍾若雪生氣,又不能發作,隻能氣呼呼地瞪著那站在床頭不知道回避的某人。
“出去!”
隨著她的一聲喊聲,易雪泣走出了門,但隻是背對著她站立在門口。
那晚他想通了,大丈夫怎能因為這點小事就害羞到不敢麵對?
應該有經曆過大風大雨的氣量!
護工配合著說道,輕輕給鍾若雪將外套穿起來,又給她套上了鞋襪。
鍾若雪的腳剛一下地,護工還想扶著她站起來,就被聽到動靜的易雪泣一個轉身,大手一撈將床上的鍾若雪摟在了懷裏,胸前的皮膚分毫沒有撼動。
就如同他將她抱去醫院的那晚一樣。
更如同他在操場不顧萬人的眼光。
在易雪顏驚掉了下巴的詫異目光中,易雪泣將鍾若雪抱到了自己的車上。
鍾若雪氣呼呼地看著幸災樂禍的小王。
小王似乎已經看出了什麼,回過頭來對她不懷好意的笑,被易雪泣一個眼神瞪得立馬合攏了嘴巴,專心發動起車輛往市區開去。
汽車在一個不算豪華的小區內停下,但是看地段,也稍微偏離了一些市中心,和那些高樓大廈相比,就不那麼高大上了。
可是小區卻很寧靜安詳。
易雪泣將鍾若雪原封不動地抱了下來,絲毫不讓她有下地逃竄的機會。鍾若雪的雙臂被繃帶左一圈右一圈地纏繞在身上,也全無反抗的餘地,隻得任他隨意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