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帥,少爺找到了……”
“在哪?人怎麼樣了?還不快帶回來!”易可卿焦急地說道。
“少爺沒事,隻是……”
“再吞吞吐吐地我就將你拖出去宰了,快說!”
“少爺他被人綁了扔在公安局門口,身上還貼了張紙條……紙條上麵寫著,寫著‘強奸犯’三個字……”
“啊???”易可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他的兒子他自己清楚,怎麼可能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車呢?快帶我去!”
當易可卿趕到現場時,易雪泣還像個懵懂的少年一般,靜靜躺在手下的車裏。
手下還貼心地給他蓋了一條被子。
“元帥,這是現場留下的兩個東西,當時少爺就被人用麻繩綁了扔在那兒,”他手指了指公安局門口的一小塊平地繼續說道。
易可卿接過,發現隻是一隻普普通通的粉晶手鏈,上麵的銀色墜飾上刻著一個“Y”。
他仔細想了半天,也不明白這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難道是易家的仇敵?
好像沒有Y開頭的,敵人更沒必要留下字跡的名字。
“易雪泣可有受傷?”他問手下。
“元帥,我們查遍了他的全身,隻有背部又被鈍器打傷的大片痕跡,但是不是很嚴重,隻是青紫了一大塊,背部以下的肋骨還是完好無損的。”
易可卿放下先來,點了點頭,看樣子不像是仇家的手筆,否則兒子恐怕早已性命不保。
“那這個紙是怎麼回事?”他捏著那張寫有“強奸犯”三個字的A4紙,對著親信甩了甩。
“這……我們剛才找了軍醫來檢查過少爺的身體了,發現他身上確實有些別人的血跡,驗過這些血跡之後,也沒有什麼可以的傳染病病毒,並且少爺現在好像不是被迷暈的,隻是睡了過去……”
“意思就是發生過關係了?”易可卿不可置信。
想了想後又道:“雪泣天生血液特殊,百毒不侵,普通的迷藥是沒辦法將他迷暈的。”
到底是誰,這麼做又有何目的?!
“軍醫說,少爺隻是中了一種甲蟲的毒,這種甲蟲學名斑蝥,體內的斑蝥素有壯陽作用,但是用多了會造成一定意義上的迷幻,甚至引發急性腎衰竭。好在少爺雖然服用的多,但是因為他體質特殊,很快就會將毒物通過體液排出來了。”
“你是說,雪泣並不是不會中毒,隻不過一般的計量對他沒用,大劑量他也能通過血液過濾排出?”
“嗯,軍醫原話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下屬篤定道。
易可卿因為兒子而緊緊繃起的心放下來。
果然過不多時,易雪泣悶哼了一聲,逐漸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躺在自家的車上,父親就坐在身旁。
腦子裏就像醉酒後一樣的疼,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剛要爬起像父親打招呼,易可卿難得地露出慈愛的麵容,說道:“你剛剛醒,躺著就行,有什麼不舒服的就告訴醫生。”
易雪泣此時腦海中紛亂如麻,好多畫麵堆砌在一起,他記得黑夜中一間小店明亮的光暈,還有懷中少女稚嫩的喘息和哭泣,以及她身上各出的旖旎,卻分不出到底是發生在現實還是夢境,隻有背上大片的疼痛,好在已經用過藥,沒有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