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園裏,這一地本應碩果累累,現在卻成了荒廢之地。
易可卿皺了皺美,吩咐小劉過來取樣。
“暗中調查岑茹兒。”
易可卿吩咐道,雙手早已經握成了拳頭。
“可是,如果衣服上的香料有毒,為什麼雪泣沒事呢?”
易可卿的臉色微微泛白,之前他給雪泣換過岑茹兒送來的衣物過。
他本不喜歡岑茹兒送來的一切,無奈那天雪泣尿濕了褲子,他才把岑茹兒的衣物拿了出來。
“什麼?”
傘顏的心一驚,連忙往客廳裏走去。
等到了雪泣的搖籃跟前時,她漸漸蹲下身子,那小家夥眨巴著天真的大眼睛,神色專一的看著傘顏。
女人用檢查病毒的眼神在雪泣身上掃蕩,但孩子的確沒有任何異樣。
“可卿,雪泣和那些衣服有關嗎?”
“隻是一次。”
易可卿的眉心也緊緊蹙在一起。
他很怕雪泣會出事。
“這就奇怪了,雪泣沒有受到這種毒氣的影響。”
傘顏鬆了一口氣,慢慢展平了之前緊湊的眉,樣子也變得輕鬆了些。
易可卿看她這般神色,不免有些疑惑。
“可卿,雪泣的血液特殊,可以化毒。”
因為她就是這樣的。
“原來如此。”
易可卿詫異的看著自己的寶寶,剛才把他和傘顏都嚇壞了,但小家夥倒好,眼睛圓鼓鼓的睜著,看著自己得父母。
易可卿伸手給兒子拉了拉被子,動作小心翼翼。
“這次是我們幸運了,不過岑茹兒,我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傘顏狠狠地說道,易可卿很讚成的點了點頭。
傍晚時分,小劉匆匆的從外麵回來,看上去風塵仆仆。
見易可卿的第一時間,立馬稟告道,“少爺,我去追蹤了岑小姐的位置,發現她跟周夫人走的很近。周夫人的孩子肺部感染嚴重,現在住院了。岑小姐居然去看了她。”
按理說,那兩個人應該沒什麼聯係的。
可是,為什麼他們會走到一起?
“我們明天去看看。”
易可卿轉頭看向傘顏,女人點了點頭。
夜色漸漸漫上來,臥室裏,傘顏躺在易可卿的懷裏,男人的手環在女人的腰部,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相互依偎。
“怎麼還不睡?”
易可卿忍不住來了一句,傘顏在自己的懷裏一直半眯著眼睛,若有所思。
“你說,當日陷害我墜崖的人,會不會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從來都是幾人蓄謀已久,規劃好了的?”
傘顏的聲音低低的,但這話也算有理有據。
“你意思,岑茹兒和蕭雪聯合了?”
“對。”
傘顏點頭。
這兩個人,有明顯恨自己得理由。
蕭雪雖然表麵上對自己恭恭敬敬,可也是之前,當自己這次回歸,她看到自己時那副驚恐的模樣,不難說出跟這事沒有關係。
即便他們什麼也沒做,那衣服上的香味是毒物,岑茹兒脫不了幹係了。
“不管怎樣,明天我見到他們會問清楚。岑茹兒差點傷了雪泣,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驀了,兩人不再說話。
易可卿知道傘顏也累了,不再去打掃她。
兩人相互擁抱,在各自的懷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