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準是慕容家還有餘黨在幫他?”
“他以出來就幫他來對付我?這個男人有這麼小家子氣嗎?如果我是他,我剛出來的目的,絕對不是再招惹之前的仇敵,而是偃旗息鼓,韜光養晦,保存實力!”鍾若雪分析道。
“嗯,有道理。”夏絲雨跟著點了點頭,“那麼既然不是他,還會有誰要害你呢?”
鍾若雪腦海中蹦出了一個人,可是她卻不願意相信。
這次慕容競之所以能或者出來,第一,是因為慕容家已經被鏟除,再也先不起什麼大的風浪,他被判決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這樣的安迪,以後就算他生了孩子,也是入不了黨的,更別提進入軍政界成為一名普通的軍官了。
就算天大的仇恨,在幾代人之後都會泯滅。
還是等待檢查結果吧……
“雪泣……他還會相信我嗎?”鍾若雪六神無主地問道。
“會的,一定會的!”夏絲雨替她擦了擦眼淚。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一個人闖了進來。
鍾若雪和夏絲雨一同對門口看去。
慌慌張張站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那場鬧劇的男主角,易雪泣的親弟弟,易雪珩。
他還穿著之前的衣服,雖然還是個稚氣未脫的少年,可是穿著正裝的他,看上去和易雪泣格外的相似,也難怪鍾若雪在神誌不清醒的情況下,會將易雪珩錯認成易雪泣,還做出了那樣“不要臉”的事情。
“你,你沒事吧?”
他一闖進來就用手揉著腦袋上的頭發,比一學期軍人的發型要長一些,這是他們倆身上最大最直觀的不同點。
“易雪珩?你怎麼來了。”
年紀相仿,又是父輩上司家的孩子,夏絲雨是認得他的,從小到大的幾次宴會中,年紀相仿的倆人就算沒在一起玩耍過,也打過照麵。
“我……我看她好像中毒了,很痛苦的樣子,哭得很傷心,所以我不放心,就過來看看……”
比鍾若雪大了一兩歲的樣子,但也不過十九二十歲的年紀,卻臉紅了。
他此刻終於見到了安然無恙的她,所以放下心來。
而在這之前,他什麼都沒問,隻是一路追著救護車到了這裏,輾轉背著母親問到了鍾若雪所在的病房,這才奔了過來。
可是,病床上慘白著一張臉,看上去分外嬌弱的她,怎麼比宴會廳裏軟倒在自己懷裏媚態盡顯的她更讓他動心?
易雪珩聽見自己的心髒在砰砰砰跳個不停,幾乎就要跳出胸腔。
他緊張地上前,對著夏絲雨問道:“她沒事吧?”
不敢轉頭看向床上的鍾若雪。
“沒事是沒事,已經解毒了,但是……之前發生的事情,你還是忘了最好。”夏絲雨警告道。
“為什麼?我隻是想來告訴她,夏若雪,我記得你的名字了,不管是誰傷了你的心,我都會替他彌補回來,以後,做我的女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