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進來後就將慕容競按住,當著鍾若雪和易雪泣的麵抽出一根針管。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反了天了,這是要在看守所裏麵殺人嗎?!”
慕容競急了,他以為易雪泣要給他注射什麼毒品,讓他像鍾靜怡那樣不知不覺地就死掉。
難道他已經發現了鍾靜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慕容競拚命掙紮,卻抵不過兩個男人的力量,易雪泣從一人手中接過針管,說道:“放心,不會讓你死的。”
說完,他將針管紮進了慕容競胳膊內側的靜脈,狠狠抽了一大管血。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
慕容競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就連抽血和注射都沒分得清。
“這管血,就是證據。你不是舉報我私人作風問題嗎?現在就就讓人看看,慕容家的大少,居然挖別人的牆角。”
易雪泣拿著裝滿血的針管,笑得陰惻惻,鍾若雪在一旁都看的不寒而栗。
聽到他這麼說,慕容競才反應過來,這家夥原來不是來殺自己的。
易雪泣將針管交給特助,然後轉身對鍾若雪說道:“看到了嗎?你姐姐出事那天,有一個死胎被衝入了下水道,並因此而逃過了一場火災,屍體幸存了下來,隻是血肉模糊了。我們驗證到,那個胎兒就是鍾靜怡的親生骨肉,同時也和我的DNA進行了比對,報告證明,這不是我的孩子。”
易雪泣說完,從口袋中刷的一下抽出一張報告單,遞給鍾若雪。
鍾若雪心中好笑,他搞這麼大整張,就為了證明這個?
其實她心裏早就相信他了。
隨後,易雪泣又說道:“這個胎兒其實就是你,慕容競的,你和鍾靜怡的一切勾當,都因這個二胎而二期,所以你對易家包括對我的汙蔑,全都不成立,更甚至,慕容家因此也背上了陷害忠良的罪名,那麼多人的性命,都掛在你們身上,妄圖將不受你們慕容家指使的官員殺害,幸好他們早已知道事情的進展,都願意配合我演這一場戲,不然怎麼能輕易地扳倒你們這個所謂的老牌軍政家庭?”
易雪泣亦童話說的洋洋灑灑,但也確實是是事實情況,慕容家的官僚作風,早就讓軍中腐敗問題叢生,媚上欺下的人不盡其數,這顆毒瘤,早就應該拔了!
“好你個易雪泣,你搞這麼大的陣仗,就是為了整垮我們慕容家?嗬,我看你從軍的目的就不是抵抗外敵,而是參與內鬥吧!”慕容競不怕死地說道,事到如今,他也知道了易雪泣不是公報私仇的人,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利用權勢將他殺掉。
“區區一個慕容家,還不足以大動幹戈,我是要讓你知道,有些事,做不得,有些人,你更碰不得。”
易雪泣牽起鍾若雪的手往外麵走去,幾乎是用拖的,鍾若雪差點被他拖走,槍傷哪裏也有些疼,小聲道:“易雪泣,你慢點……你就是為了帶我看這個?”
“不急,重要的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