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姨看見三個人都同時回來了,並且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的時候,就主動上前說道,“少爺小姐你們回來了。”
“早上那個女生呢?”尹墨看著慧姨問道。
慧姨趕忙說道,“少爺您別生氣,我已經罰她去鎖小黑屋了。”
“把她給我叫過來。”尹墨麵無表情得說,三個人靜靜得坐在沙發上去。
家裏得氣氛第一次這麼凝重。
慧姨回來後她後麵跟著一個看起來很纖細的女孩子,微垂著頭,臉蛋看起來很白淨,雙眼紅紅的像是哭過一樣。
“少爺,她叫秀兒,是新來的,要是犯了什麼錯,你......”慧姨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明暮麵無表情的站起來,正視著自己眼前的空氣說道,“你和我過來。”
“是。”秀兒表麵上溫順的回答道,跟著明暮走,實際上在心裏卻極度討厭她對自己這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過是有個有本事有死了的哥,不然,她有什麼好囂張的!
明暮在前麵走進了一樓的一間客房裏去,然乎站在門邊,等到秀兒看起來有些不安的走進來以後,關門上了鎖。
她靜靜的打量著秀兒,也不說話,屋子裏的空氣一時靜極了。
“小姐,你找我有事麼?”秀兒還是先開了口。
“早上是你。”明暮很快就聽出了她的聲音,很肯定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秀兒有些微怔的看了明暮一眼,她來的時候明暮隻是那天從外麵回來才回過一次家,而且並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她早上還特意壓了自己的聲音,她這麼快就能夠肯定了,少爺這麼快就告訴她了麼?
“對,早上是我,不止早上,昨天晚上也是我。”秀兒抱著胳膊,此刻高高的昂起頭,像一隻驕傲的公雞似的,滿臉的傲氣。
出乎秀兒意料的,明暮隻是淡淡的回複了一個字,“嗯。”
“明暮你不過是仗著自己死了個有本事的哥你以為你......”秀兒很不爽她那麼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裝什麼裝。
隻不過她正趾高氣昂的說著,突然眼前一花,就變成了滿目的紅褐色。
然後她從後麵伸手去拽揪著自己頭發的那隻手,同時尖叫起來,“啊!你幹什麼!放開我你這個瘋女人!”
秀兒還沒反應過來,明暮已經很幹脆利落的揪著她的頭發一把將她轉了個圈反扣在自己身後的門板上,並且一隻膝蓋上去頂著她的腰間,她揪著秀兒的頭發把她的臉微微扯的抬起來一些。
在她耳邊冷笑了一聲,對著她強行轉過來一半的那張臉,投出一個極其不屑而又嘲諷的笑容,“我一向不喜歡什麼身份地位高低,但就現在我是主你是仆,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是嫌工資拿著燙手麼?我完全不介意辛苦一下親手幫你捐給大山裏那些貧困但不會像你這麼瘋狗亂咬人的好孩子。”
秀兒的臉上滿是屈辱不敢和因氣憤而變得扭曲的五官,她才從嘴裏擠出一個字,“你!”
“你什麼你,大清早給我在那裝惡心,你以為現在還古代三妻四妾你給你家少爺睡一覺給你抬個妾?就算現在還是三妻四妾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爬上別人的男人的床還引以為傲到處宣傳的女人是要被浸豬籠的,對了靈魂這麼輕賤還要多加兩塊石頭免得浮上來再為禍蒼生。”明暮說完後,清淺的笑了一下,手有點酸痛但還是死死的壓著她。
“你個賤人!放開我!”秀兒又掙紮了一下,她從小幹活長大力氣居然還比不過這個嬌生慣養長大的小姐,聽到她的話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秀兒不知道的是,後來明暮和尹墨一起晨跑完以後會一起去健身室做一些增加力量的運動的,尹墨真的是被上次嚇著了。
明暮揪著她的頭發手下又加重了一些力道,“雄赳赳氣昂昂的告訴我你睡了我的男人又在這大言不慚的問我是誰,我想賤人這個詞還是承讓給你吧在下擔當不起,連誰的男人都不知道就恬不知恥的爬上別人的床,關於賤這方麵你做的很到位。”
大概是明暮抓著她的時候有點久了,秀兒便大力的掙紮了開來,她一把推開明暮才揉了揉被明暮抓久了的頭皮那一塊,一邊警惕的防止她在撲過來,“你以為你是誰啊!不過是被收養的,說的好聽點那叫收養,說的不好聽點你就是一被包,養的!”
“說起這個,我家男人應該還沒來得及給你錢吧,”明暮歪著頭看她就像是看一個木偶一樣漠不關心又帶點嘲諷的表情,在自己上衣的口袋裏摸出一枚五毛錢的硬幣出來,然後丟在她腳下,“早餐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