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吃醋吧?”張欣冉突然說。
“吃醋?說什麼笑話。你拿什麼跟我們家杜玲比。”該死,竟敢挑釁我!杜雨秋在心裏狠狠地罵!
“或許我什麼都比不上她,但是她死了,而我還活著。你可比高陽差遠了。”小冉毫不示弱,她已經失去高陽,已經一無所有了,沒什麼好怕的。
“我是比不上高陽,沒他命好,但是你現在就得跟我,怎麼樣?從今天去沒我的允許不能去找高陽”
或許是生活太壓抑,從什麼時候開始折磨對方已成他們的樂趣。
“我把五年的青春賣給你,我可沒把人生自由賣給你。”
“你……”杜雨秋一陣語塞,合同裏的確沒這條約定:“你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不需要你呢?以後出去之前得請假。”
“你……”張欣冉咬牙砌齒地盯著杜雨秋,臉一陣紅一陣白。
我讓把畫拿到街上去賣,居然賣了個好價錢。
“媽媽,以後我能畫畫了,我們的基本生活有著落了。”我興奮地說,母親一個勁地點頭。
杜老爺子在年底前安然辭世。杜雨秋不著策劃著什麼,總是忙得夜不歸宿。小冉一下子空下來。來的次數也變多了,有時一整天一整天地呆在這裏,隻是常常地發呆。
馬強中總用一種不明所以然的眼神看小冉。
“要不然去找找他。”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
“去哪找啊?”小冉說。
“你真喜歡上他了?”馬強中不可思議的問。
什麼?真喜歡上?難道小冉原來不喜歡他嗎?不喜歡為什麼要談戀愛。
“我答應老爺子要照顧好他的。”
“小冉,別太擔心了,不會有事的。”我說。
母親用一張報紙扶著一條鹹魚回來。她把魚放到廚房,把報紙扔到窗外的廢紙藍裏。報紙上汙穢之處剛好是一張圖片,一張砍人之後的圖片,圖片上男子被砍了二十七刀,腦部有個大洞。這張圖片不是在大街上,也不是在那個娛樂場所,而在一個小家庭的浴室裏。
我把報紙撿起來,死者是亞藍日化公司的老總。亞藍日化日前被查出所有係列產品均含有置癌物質,有人懷疑死者是畏罪自殺!
“荒唐!至於嗎?”馬強中說。
小冉回到家杜雨秋正安靜地坐在窗台前。
“是你幹的吧。”張欣冉把報紙扔到杜雨秋麵前。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
“我答應老爺子要看好你的。”
“你還真以為你是誰啊?別太入角色了。你可以走了。”
“什麼意思?”
“請你來,就是為了敷衍我爸的。現在他走了,留你在這吃白飯嗎?多付的薪水就當我付你的合同違約金。”
“你個魔鬼!”張欣冉實在無法接受那麼殘忍的手段。死者簡直是慘不忍睹。她提著簡單的包包離開杜雨秋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