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說的堅定,將穿著女士浴袍的梁士寬推到臥室裏,讓他先換衣服,關上門,她快速的擦幹臉上的淚水,她是軟弱,可是她再軟弱下去,就真的被王誌遠惡心死了。
她快速在心中思量了一會兒,才重新回到了客廳,王誌遠已經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自己坐在沙發上,拿著安雅的水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起來,見她過來,還忍不住酸道。
“你這個茶葉挺好的,是從哪些野男人哪兒弄的吧?我們才離婚幾天,你還真是閑不住。”
“你想怎麼樣?我不想和你廢話,有事就快說。”安雅表情淩厲。
“怎麼?說你兩句你還上臉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來和你複婚的。”王誌遠將茶杯放到鼻子前,聞了一下,撲鼻的清香,讓他忍不住的讚歎。
“別說笑了,你知道的,我不想和你複婚。”
安雅正說著,臥室裏的梁士寬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其實他都已經在心裏權衡了利弊,這個時候看見安雅一個人站在客廳了,和一個明顯有著暴力傾向的男人共處一室,多少心裏還是有些放不下。
“安雅,你確定一個人沒事?”
安雅點頭,十分溫柔的對他說:“我真的沒事,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去找你。”
梁士寬反複確認了幾遍,見安雅堅持,最後還是走了,安雅一直將他送到門口。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勁,讓王誌遠看的眼紅,之前他們還沒有離婚的時候,也沒見安雅對自己這樣。
“看你們這熱乎勁,是新搞上的吧,安雅,你的眼光還真是差勁的要死,他都能當你爸了,你也能下的去嘴,也不嫌惡心。”
王誌遠的話粗俗,不堪入耳,安雅憋了一肚子火,冷笑著諷刺:“是,他年紀是有些大,可是床上功夫不錯。”
她話有所指,王誌遠氣的又要上前,安雅看著被她氣到的男人,突然開口於說了一句不相幹的話:“上次你在公安局簽字的時候,你還記得嗎?”
王誌遠手都揚起來了,見安雅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沒頭沒腦問了這一句,他不知道安雅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手就頓住了。
他的確記得上次他在公安局可是吃了不少苦,那些警察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進去的第一天對著他就是一頓打,他現在肋骨還疼呢。
“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安雅看著王誌遠躲閃的眼睛,笑著說:“真是不湊巧的很,上次和我一起去審訊室的韓局長,前幾天我們一起吃了飯,我們睡了。”
王誌遠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安雅:“你個賤人,你怎麼和誰都睡!”
看著王誌遠有些害怕的臉,安雅心中鬆了一口氣,果然她想的沒錯,王誌遠還是怕警察的,她表情凶狠的說:“所以,王誌遠,我勸你最好消停一點,惹了我有你好受的,想進警察局你就直說,隻需要一個電話,我有的是辦法整你。”